愿意?”齐王爷皱眉询问。
喜悦充满了耶律阿保的胸膛,让他兴奋的红了脸:“爷爷,我,我,我……”
“既然让你住在王府,便没有拿你当外人,这府里的人该护着护着,下面的弟弟妹妹该教导的教导,不要让我们失望。”
耶律阿保拼命的点头:“爷爷,我记下了,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皇甫逸轩很快回府,来到凉亭。
齐王爷将拓跋罕林的事情告诉他。
皇甫逸轩什么也没说,径直去了会客厅,黑着脸,命周安几人将他扔了出去。
拓跋罕林也不恼,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小声笑着说:“岳父大人,我明日还来,您一天不答应及早将月儿嫁给我,我一天不放弃。”
说完,转身,慢悠悠的离去。
皇甫逸轩揉了揉发痛的额头,吩咐看门人:“明日你若让他靠近府门十丈内,仗责你五十。”
看门人吓的腿脚发软,差点瘫坐在地上。
齐王妃和孟倩幽自然也是得了禀报,齐王妃暗叫了一声好,孟倩幽则是皱紧了眉头,这拓跋罕林使出如此不要脸的手段,不出两日,恐怕整个京城里的人都知道了,到时齐王府又成了人们茶余饭后议论的对象。他这是想利用人们的舆论达到自己早日迎娶月儿的目的吧。
不管他们怎么想,第二日,拓跋罕林又是一个人迈着慢悠悠的步子而来,不过这次还没到齐王府门口,便被看门人拦下:“您行行好吧,千万别再往前走了,您在往前一步,我这小命可就不保了。”
拓跋罕林挑了挑眉。这事倒让他对皇甫逸轩有几分刮目相看了。皇甫逸轩竟然只让一个看门人来对付自己,当真是不拿我当回事啊,也太小看我了。犹如没有听见,越过看门人的身体就往齐王府门口走。
看门人一看拦不住,急了眼了,什么也不顾了,跪在地上抱住拓跋罕林的一条腿,说什么也不让他动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嚎:“我上有老下有小呀,您可怜可怜我,别再往前走了,否则我这条贱命就保不住了,可怜我一家,以后就要喝西北风了。”
西北风?喝东南风拓跋罕林也不在乎,可是他这眼泪鼻涕的一起往外冒,恶心的很,他便有些受不住了,当下撤回了腿,呵斥他:“你先放手,我不过去就是了。”
看门人停止哭嚎,仍旧抱着他的腿,仰头不相信的问他:“您说话算话?真的不再往前走了?”
“我说话算话,你快放开!”
看门人快速的放开他,迅速的爬起来,拦在他面前。
拓跋罕林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厌恶的看了他几眼,一甩袖子,转身往回走。
看门人咧着嘴,看着他走远,才用袖子随意的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转身往回走。
刚走了几步,感觉身边有一阵风刮过,再定睛一看,拓跋罕林已经到了府门口。
看门人吓得心神俱裂,两眼一闭,哀嚎一声完了,跌坐在了地上。
拓跋罕林也不进门,直接在门口喊:“拓跋求见王爷。”
声音中加了内力,传出去很远,不但传进了齐王府内,还传进了过路人的耳朵里。
又有热闹看了,过路人的耳朵恨不得再长三尺,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拓跋罕林喊完了,便不说话了,静静得站在府门前。
过路人索性也不走了,停下来看热闹,一个,两个,三个……人越来越多,不一会儿,聚集了好几十口,对着齐王府指指点点。
府内人也听的动静了,正在下棋得齐王爷“哐当”将棋子扔进了棋盒里,再次爆了粗口:“狗东西,来劲了?!”
“爷爷,岳父不在府中,要不然我出去看看。”
“不用,他身份不合适,你若掺和进来,恐引起事端,我来处理就行。”
他的话落,管家急步而来:“王爷,世子妃说这事她会处理,您只管安心下你的棋就是。”
孟倩幽的手段不会比皇甫逸轩差,齐王府放下心来。
孟倩幽领着青鸾和朱篱来到府门口,没等拓跋罕林给他行礼,先一步对他福身:“孟倩幽见过鹰皇!”
拓跋罕林头皮发麻,惊得后退了两步,:“岳、岳母,您这是做什么?”
孟倩幽幽幽一笑,变了脸色:“先礼后兵。”
话落,青鸾和朱篱联手对着拓跋罕林毫不客气得攻了过去。
拓跋罕林猝不及防,慌忙接招,被逼的连连后退。
一直将他逼出了十丈之外,青鸾和朱篱两人才住手,退回了孟倩幽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