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名。关键是,这人身上有一种气势,和坐着的那个女人一样,居然不怕事。
不怕事!
见了自己不怕,那就意味着官比自己大!
这个发现可真不美妙了!
不对呀,来人汇报不是说小舅子和几个卖水产的人打起来了吗?正巧自己就在附近公干也就带着人马过来了,卖水产的怎么会比自己官大呢?自己真是疯魔了。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认得它!”从腰间解下主子的令牌丢了过去:“你看了别大惊小怪吓着了就好!”
“噢,好!”有令牌身份就是不轻,不大惊小怪意思是不张扬,这是哪一位呀?双手接过卫兵接住的令牌一看,吓得他头上直冒冷汗:“八王……!”
“知道就好!”人虽然糊涂了一点,但能认得主子的令牌说明记性还好:“主子有令,此案就在审理,不得有任何偏袒!”
“是,下官明白,下官明白!”什么风将这位主给刮到了江州来了呢?那这几位是,看了看乔小乔,戴衡章壮着胆子问:“这位爷,不知他们几位是?”
“你办你的案,我看着就好!”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秉公处理:“开庭吧!”
码头边沙滩上,开设了公堂,这还是第一遭。
“升堂!”
“威武!”衙役站两旁,一阵立威后戴衡章上了堂,看了眼阿六道:“来人,给这位爷看坐! ”无论他怎么询问,对方就不是透露姓名,他都不知道要怎么称呼,但是却不得不被牵着鼻子走。
“带原告被告上堂!”待阿六坐下后,戴衡章咽了一下口水大声喊道。
“姐夫,姐夫!”肥胖的男子一上堂就大叫:“姐夫,我被人欺负得好惨啊,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不得大声喧哗,所告何人所为何事!”这骨节眼上了,这混球还叫着自己姐夫,戴衡章一边朝他递着眼色,一边厉声喝道,这时候自己都想叫他姐夫了,只求别再给自己添乱。
“草民……!”咽了一下口水,自己叫什么他不知道吗,懒得说了,直接指着堂下跪着的阿祥嫂道:”草民告她,欺辱我“又指着站在旁边没有挪动的乔小乔和云山道:“还告他们行凶作恶,要不是小生子,我的手臂都没了!”只要一想到小生子的手臂,金胖子就说吓得浑身哆嗦。
“堂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从那位爷拿出令牌到升堂,坐着的那个女人怀里抱着娃还保持着那个悠闲的姿势;而旁边的男人就像雕塑站在身边一动也不动。倒是一旁的农妇颤巍巍的走了出来跪下,这是拉她来垫背了?
“民妇刁氏……!”阿祥嫂虽然泼辣,像这样正儿八经上公堂还是第一次,自然也是吓得不轻,跪在地上都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听木木娘的不来卖什么贝壳了,也不会惹上那个胖子更不会惹上官司。木木娘让自己上公堂,还说不怕,一切有她!看她坐在那儿不动,似乎还真是不怕。其实她确实不怕,因为见官的不是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