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惜存着心事,回到院子,没有如往常一般嚎叫着没意思,而是安安静静的径直回了房间。
一颗心不上不下的感觉很烦躁,她这一整天都拧着眉头心不在焉,就连看书的时候也会时不时的发呆。
她想不明白的事情,祭月也说不好,只得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正在心烦意乱的时候,知画匆匆进来,到了门口突然想起什么,放轻了脚步:“小姐刚才奴婢去打水时候,碰到了白珂姐姐,她给了我一张字条。”
乔念惜和祭月被知画的声音吸引了注意,转脸看着她走进来,面上神情变了几变。
“给我瞧瞧!”
乔念惜噌的一下从软榻上起身,伸手接过知画递来的字条,连蒙带猜的明白了其中意思,眼底勾起一抹狡黠。
“就知道林氏没好心,竟然想让小姐替嫁!”祭月看完眼珠子都瞪起来了,就等着乔念惜一句话她就去找林氏算账!
知画这些天跟着祭月也是长了脾气,刚才跟着看了字条也是气得不行,听祭月这样说,跟着补了一句。
“我去找老夫人说清楚!真是太欺负人了!”这段时间看得出老夫人对乔念惜真心疼着,这事儿她一定会给做主的!
一边说着,知画还真就抬脚往外走,然而,还没有迈出两步便被乔念惜喊住了。
“回来!”
乔念惜喊一声见知画停住了脚步,叹一口气,解释:“老夫人即便给我撑腰大不了也就是闹腾一阵,更何况咱们现在无凭无据,这是污蔑主母,闹腾起来也是咱们没理。”
“那咱们不能就任由林氏这样欺负啊!”祭月比知画想得深一层,却也一脸不甘心。
乔念惜转脸瞧着她们三人,眼珠子转了转,唇畔勾起一抹阴邪:“既然林氏设了这个局,咱们就配合她演一出吧,毕竟,白老夫人的寿辰热闹一些才好!”
祭月和知画转脸看互看一眼,两人依旧满脸疑狐。
“别的事情还能忍,可她们将小姐许给别人是绝对不能忍的!”祭月急了,等着一双满脸恼愤。
她可是凌王府以后的王妃,怎么可以让别人抢了去?
“我的婚事,除非我自己认可,否则谁都做不了主!”
乔念惜被祭月逗笑了,清潋的双眸之间波澜粼粼:“林氏打的是我的主意,对襄阳侯府也是欺瞒,这种当众丢脸的事情,对襄阳侯来说更是不能忍,咱们只管喝茶看戏,费力气伤脑筋的事情,不如让襄阳侯府来做。”
这样一说,祭月和知画恍然,勾起的唇角,眼皮颤了颤,果然还是小姐更鸡贼!
事情弄明白了,乔念惜心口的阴霾瞬间散了,洗漱完上床睡着之间又响起了夜玄凌。
联想着之前他的行径,下意识地感觉到他的离开也跟这件事情有关,可他打得什么算盘呢?
这次轮到乔念惜想不明白了。
想着想着,眼皮渐渐沉了下来,也不知什么时候,随着外面的虫鸣蝉叫入了梦。
翌日。
清晨的第一缕眼光照进来的时候,乔念惜就醒了,睁开眼睛盯着床顶,似乎昨夜梦到了夜玄凌,可想要记起什么,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最终无奈叹口气,坐起来朝着门口喊一声。
祭月应声进来,这次没有端着洗漱的物什,而是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一件衣服。
“小姐,我给您选了天水步烟沙,现在天气有些凉了,这衣服有随着温度变化而变化的功能!”说话之间,祭月将衣服放在了桌上,伸手去扶乔念惜。
天水步烟沙的料子是后来听归云说的,这衣服的材质是一种生活在深林中的蚕王吐丝所织成,因为餐网体内的特殊液体,这丝料可保持本身的最舒服适宜的温度。
乔念惜扶着祭月的手下来,目光落在那套天水步烟沙上凝视,片刻,伸手拿了起来。
衣服色彩鲜艳,样式新颖却又不显得古怪,反而有种摄人眼球的新奇感,加上各处钩花细节都极为精致,简直让人难以了相信这是人间凡物。
然而,乔念惜看着这天水步烟沙的裙子,脸上却没有一丝兴奋和想象中的惊喜。
“将之前老夫人给的那套天蓝色的衣服给我穿吧!”
说话之间,乔念惜将那天水步烟沙的裙子放回了托盘里,再也没有看一眼。
祭月满心欢喜僵在唇边,似乎没有听清楚的一般的扭头互看向乔念惜,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小姐,这是您身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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