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口气上前,她岂能不管?
“玉蕊,你在皇家伺候也不是一天了,以前纵然是粗使,难道不知道什么是该说的,什么事不该的?”
“姑娘是皇子府上的人,有些话,不该说就不说。”玉屑眼神微冷:“还是说,你想叫四贝勒府上出事?”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再也不敢了!”玉蕊吓得神魂俱丧。
“好了,你下去吧,这些事,等主子爷回来再说吧。”玉屑道。
这一说,收在外头的小丫头和太监就把玉蕊拉出去了。
“姑娘还请息怒。”玉屑道。
“玉屑姐姐说哪里话?这是她错了,我也不生气。倒是,不知道主子爷何时回?我还真想包粽子给主子爷吃。等着吧。”叶枣笑道。
“这叶子也不怕放着,干了也不碍事,泡过就可以了。”玉悠笑道。
“嗯,那就一会拿去膳房好了。”叶枣笑道。
这件事,就此揭过,在没有然后了。
四爷是次日黄昏时候回来的。
这一场,不生不败,最后退兵也是损失各半。
康熙爷自然没有设宴,四爷复命之后,就回了自己的帐篷。
四爷身上的铠甲脏的很,甚至有血迹。
叶枣心跳的有些快,请安之后,真是有些不太想上手伺候。
可最近习惯了,四爷回来她都会伺候他更衣的。
四爷见她有些踌躇,倒是不生气,笑了笑:“怕了?”
叶枣老实的点头:“我不是怕爷,我就是……怕打仗。”
“怕爷也没事,好了,你歇着,叫她们伺候吧。”四爷笑道。
四爷本想揉揉她的头,又想着一会洗了手再说吧。
叶枣咬咬唇还是上前:“我会适应的。”
四爷看着她,也没在说什么,就由着她了。
铠甲脱了之后,苏培盛就捧着出去了,这得细细的刷洗过才能再穿呢。
四爷里头的衣裳倒是没有血迹,可是味道着实不好闻。
四爷见叶枣皱鼻子,笑道:“嫌弃了?爷可是三日没更衣了,夜里就睡在马匹旁边,不臭才怪。”
叶枣一边给他脱一边笑:“爷是自己出汗了,怪人家马臭?不羞。”
四爷失笑:“罢了,你牙尖嘴利。”
叶枣哼了一声,将他剥光,推着他进了浴桶。
泡进了浴桶,四爷舒服的叹息一声:“几日不洗,爷觉得浑身一层泥垢。”
叶枣看着他光滑的身体心说那是错觉,大不了就是一身汗。
也不急着给他搓背,而是放好架子,放好小盆子,将他的辫子解开,头发泡进去。
“先给爷洗头吧。”头发上看着就是一层灰。
四爷舒服的嗯了一声。
由着她揉着头发。
叶枣伺候四爷洗头,玉悠和玉屑一边候着,时不时的递东西。
四爷在这样的舒适中,差点睡着了。
洗完了之后,叶枣推四爷:“起来睡吧?”
四爷嗯了一声,这会子,他头发已经擦过了,站起来把身子擦了,穿好里衣才出来。
坐在外头,倒是没有那么想睡觉了。
“这几日有什么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