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毛成说道:“什么意思?!还用我多说吗?!玩激将法,你还嫩着呢!不要忘了,这里是战场。在战场上,子弹和炮弹都是不长眼的。”说着毛成身上瞬间散发出了一股浓重的杀气。这种杀气把包瑞德压的喘不过气来。包瑞德虽然没有后退,但是小腿已经开始微微发颤。过了十几秒钟,毛成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我再提醒你一次。愿意留下就乖乖地留下。不愿意留下,就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不要留在这里碍我的事。”说罢毛成丢下了站在原地发呆的包瑞德和他的手下,转身向不远处的指挥所走去。
当毛成的身影消失的时候,包瑞德回过了神,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转身看向了站在身后的同伴,气呼呼的哼了一声,快步离开了。
“毛成,你把包瑞德气的不轻啊!”在指挥所里喝茶的杜聿明看到毛成笑着打趣道。
毛成看了包瑞德的背影一眼,说道:“你们抹不开脸,忍着他们,让着他们。他们的气焰只会越来越嚣张。嚣张到他们都忘了自己姓什么。这种毛病不能惯,只能治。”
杜聿明说道:“我知道你小子有niao性。但是不能一味保持强势,过刚易折,该柔的时候还是要柔!”
毛成说道:“我是军人,不是zheng客。对于军人来说,武力才是解决事情的最好办法。”
杜聿明轻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我说不过你。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千万不要乱来。”
“我明白!”毛成敷衍了一句,接着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去?!”
杜聿明回答道:“马上就走。”
毛成说道:“我还有军务在身,就不去送你了。路上小心一点。”……
长溪里,驻chao鲜日军临时总司令部。
“司令官阁下!”井圆润次郎走进了作战室,向川岛义之行了个礼道。
站在地图前的川岛义之听到叫声,扭头看到井圆润次郎,笑着说道:“井圆君,你滴辛苦了!”接着问道:“工事修好了吗?!”
井圆润次郎回答道:“工事已经修建完毕。不过我回来的时候,支|那军正在猛攻全州。”
“报告!”井圆润次郎的话音刚落,侍从急匆匆的来到了川岛义之的身边。
川岛义之问道:“什么事?!”
侍从回答道:“全州告急,请求战术指导!”
川岛义之用询问的眼神看向了井圆润次郎。井圆润次郎说道:“司令官,如果全州失守,对我们接下来跟支|那军的决战非常的不利。卑职建议派兵增援全州。另外除了保留几个战略要地,用来拖延支|那军,其他部队驻地放弃现有阵地。以最快的速度摆脱跟支|那军的纠缠,撤回来。”
川岛义之沉吟了几秒钟,说道:“井圆君,你说的非常有道理。”接着对侍从说道:“立刻从镇安抽调两个联队的侨民增援全州。另外命令除闻庆、荣州和岩铁里外,其他所有部队立刻摆脱跟支|那军的纠缠。交替掩护立刻向茂丰方向撤退。”
“嗨依!”侍从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等侍从走后,井圆润次郎说道:“我们储备的弹药不多了。是不是趁海路没有完全被支|那军封锁,让他们送些过来?!”
川岛义之说道:“这件事你就不用担心了。大本营已经来电,明天晚上将会有一批物资抵达釜山港。这批物资是我们接收的最后一批物资。”说着川岛义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信封交给了井圆润次郎,说道:“井圆君,这是大本营给你的最后一道命令。”
井圆润次郎微愣了一下,当着川岛义之的面,打开了信封,从里面抽出了写着命令的信纸,仔细的看了起来。一目十行,井圆润次郎很快看完了命令,一脸吃惊的看向了川岛义之,问道:“司令官,真的要这样做吗?!”
川岛义之轻叹了口气,回答道:“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我们还有选择吗?!你带人领取了药品后,立刻给chao鲜人注射。”
“嗨依!”井圆润次郎应了一声,当着川岛义之的面,掏出了火柴,烧掉了命令。……
临近黄昏的时候,许亚军带着人回到了文谷里的驻地。
“老许,回来啦?!”说罢毛成招呼许亚军坐下,倒了一杯水递给了许亚军。
许亚军兴奋的说道:“毛成,你那个方案有搞头!”说罢许亚军猛灌了两口水,放下杯子,拿出了手工绘制的日军布防图,说道:“鬼子在岩铁里布置了三道防线。从外表看,鬼子的这些防线都是由混凝土浇筑出来的。非常坚固。正面强攻,伤亡一定会非常的大。但是地面的土质非常适合挖掘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