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禀临淄城,等宫中御医来了,我们才有救。”
“就算宫中御医来了,青甲症他们也解不了。”
“好狂妄的小子!”刘城主气不打一处来,“你是说,你的医术竟然比宫中的御医更高?”
“我从未说过这话,可青甲症不是一般的症状,此症……”岳柠歌说道这儿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她对青甲症所有的了解都是来自于娰尊和阿诚,而且都是皮毛罢了,解药又是什么配方,她也不清楚,那张药方龙飞凤舞的,她能看得懂也就怪了。
刘城主见岳柠歌脸上有急促,登时咄咄逼人:“此症如何了?你倒是说呀?莫非你和那些江湖郎中是一个德行,治死了人,拍拍屁股就走了?若是不幸中的大幸没有将人医死,也算是功德无量?”
“你别血口喷人!”岳柠歌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这个刘城主,还以为比金城主好一些,没想到却是这么个德行!
大齐的城主怎么都是扶不起的阿斗?莫非,这也是个买回来的官儿?
刘城主显得不耐烦:“我这不过是说事实,你恼羞成怒?小兄弟,我真的不想为难你们,但我身系濮阳城三万百姓性命,你也不会让我用三万百姓来当赌注吧,小兄弟,对不住也得做了,来人呀!将他们押往邻镇,不得踏入濮阳城半步!”
身后的衙役领命,然后又问道:“那苗春堂的……”
“苗春堂的人和染了疫症的人待了那么久,保不齐也被感染了,也一并押走!”
刘城主毫不留情地说道,顿时阿诚面如死灰。
他现在染没染上疫症那是未知之数,可若是去了邻镇,那就是肯定会被染上疫症的,这不是要他的性命么!
“城主!城主大人,小人去不得邻镇呀!”阿诚跪道,“小人尚有六十老母,下有一岁孩童,这,这可使不得呀!”
“你这是舍小家保大家,日后你死了,也是名留青史,流芳百世。”刘城主说的冠冕堂皇,岳柠歌听的咬牙切齿。
狗屁!
“青甲症乃大周皇朝始发而来,曾经大周皇朝爆发过一次规模巨大的瘟疫,但当时被大夏皇朝的天枢院解决了,此事刘城主不会不知道吧?”一直都没有开口的娰尊忽然出声,惊得外面的人都面面相觑。
不是因为他忽然的声音带着威慑力,而是因为他提到了那四个字……“大夏皇朝”。
自从十一年前大夏皇朝崩离分析后,齐国、赵国、秦国、楚国四国而立,大夏皇朝便是成了禁忌之词,就是在坊间,也鲜有人提及,而这个病公子竟然那么掷地有声地提到,定然是惹得众人面面相觑了。
刘城主心里颤颤巍巍地看着娰尊,最后还是定了定自己的心神,才怒斥:“大胆!你是什么人,居然敢提及前朝!难道不知道这是禁忌么!”
“人命关天之下,你和我说什么禁忌?”
娰尊强悍的气场让刘城主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那什么,那……”
“你吱吱唔唔个什么劲儿?”岳柠歌插话道,“当初天枢院力挽狂澜,救得大周皇朝,这可是当初大周皇朝和大夏皇朝交好的重要原因,若不是当年临淄城中出了叛贼,大夏又岂会……”
“住口!”刘城主气的直跺脚,“你们这是要造反!”
可他的话却被百姓的议论声给覆盖着,在他身后的一群百姓都叽叽喳喳地谈论起来,自然他们谈论的都是当初大夏皇朝覆灭的原因。
新皇暴政?好似没有。
苛捐杂税?好似也没有。
那么,朝代更替又是为了什么?
岳柠歌道:“我不是要造反,我只是要救人!”
“你用砒霜救人?”刘城主是个聪明人,一下子抓住了核心,将话题从皇朝更替转化到了治病救人之上。
“砒霜也可以救人的。”
“你来告诉我,砒霜为何可以救人。”刘城主咄咄逼人,岳柠歌哪儿回答的出来,她又没有学过医术,怎么能够知道那么多。
岳柠歌求助地看着娰尊,好半天娰尊才缓缓地开口:“砒霜乃红矾,虽大毒,但适量可用作于劫痰、蚀疮去腐、截疟、主寒痰哮喘、疟疾、瘰疬、走马牙疳、痈疽恶疮。青甲症乃大毒,用砒霜不过是以毒攻毒。”
刘城主听的一愣一愣的,但最后还是给与了否定:“你不过也是信口雌黄,天枢院早就不存在于大齐版图,你能够找到天枢院的后人?或者你能够找到大夏皇朝的后人?”
岳柠歌见刘城主的话很有阴谋性,索性打断对方:“我给你立生死状,若是他们都无法医治好,我以命来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