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核?”
他们有些吃惊,暗忖着,这考核是否与课业考核一般,拿出平日学习的最高水平来评定优劣。
“圣主请直言。”
“如何考核?”
“评定考核是以何标准?”
他们兴致盎然地提问道。
陈白起见他们对于她的考核接受良好,甚至还有几分雀跃欲试的兴奋,便继续道:“我手上正好有一件事情需要一些人手帮我去办,眼下你们正巧赶上,我将这件事交给你们,若谁能够将事情以最快的速度、又最稳妥的方式办好,便可以至此留在我的身边,而我只需要二名亲随。”
亲随?!
圣主的亲随,那岂不是跟巫长堂一样与圣主朝夕相伴,时时受她启迪熏陶……
这等好事突然砸头,他们想得眼睛都发绿了。
一下就来这么大的奖励吗?
他们可以!
只是,圣主也说了,她只需要二名亲随,也就是说他们十一人之中她只挑拔尖的二人?
这该死的胜负欲,他们开始迫不及待了。
“龙悦愿为圣主效力。”
“闯天定会办妥此事。”
一女一男第一时间排众人前应声。
反应稍慢的人也都忙不迭应下,都想争取给圣主留下一个积极努力的正面印象。
“既然你们都愿意接受考核,那稍后我会将你们要办的事写成封简,再交给巫堂主让他转交给你们,但有一条,消息不互通,在完成封简任务之前,你们都得独自一人,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陈白起意味深长道。
他们不傻,自然都听懂了。
圣主这是不让他们抱团,而是跟间谍一样,隐瞒身份跟目的去替她办事,谁也不清楚别的人是什么任务,也不清楚他们任务的进展与最终结果。
陈白起很满意他们的通透,鼓励了一下他们,倒也不急着与他们深谈、交流感情,目前她只需要来观察他们会如何完成她交待的任务,再看每个人的潜力值,因材施教。
从土坯房出来,她让巫长庭与她单独走一段路,有事相商。
回宫的路上,驭夫驾车在旁轱辘慢行,而陈白起与巫长庭并肩走着,她问他:“巫族派人去找的幽冥军剩余五部,可有新的消息传回?”
“还没有,虽然圣主绘制的地图位置明确,但到底是多年前的环境,眼下许多景致都改变了,他们寻到了附近却并没有找到幽冥军的踪迹。”巫长庭没想到事情并不如这一趟秦国之行顺利。
或许是因为这一趟是圣主亲自出马,她无论是智谋与武功都远胜它人,自是办起事来如有神助。
陈白起也是无奈,她若不亲自去一处新的地方便下不了“区域地图”,只能靠着“路引香”绘制出“幽冥军布防图”上的原始路型认路,如此一来便没了清晰的变化对比,也难怪他们兜转着周围耽误时间。
想到巫族有一分支族特擅长此事,陈白起考虑:“若是有天命族的人帮忙……”
巫长庭立即接道:“那自然是事半功倍,但天族命掌管着整个巫族的命脉运势,坐观星月盘,轻易不会为旁事出手的。”
这就是为什么巫长庭老劝她赶紧跟谢郢衣成婚,还不是馋人家嫁妆丰厚。
谢郢衣虽为天命少主,但他这个少主含金量远远胜过其它十一族的少主,且还是唯一的,目前天命族明面上的掌事者乃天命族族长,他的曾族父,但实则却是那个神秘又可窥探天命的天命族族老,族老已将久半身坐化枯朽,却坐镇着整个天命族兴衰命旺。
他们一族个特点便是宠孙,尤其曾曾孙,若是自家人开口,那就是完全没问题。
陈白起问:“即使是为巫族,他们也不肯出手?”
巫长庭见她不明白,便具体解释一下:“圣主看过巫族史记,便知道巫族本是从一整支族群分化为十二干支,若说巫妖王乃巫族的王君,那天命族便属国师一职,与其它十一干支的下臣属不同,他们一直以来都是特殊的,尤其如今十二干支经过多年各自为政,分化得厉害,早是同根不同心了。”
“再者,天命族习惯顺从命运,认为天长地生、万物皆有因果,若非一些重要的事情他们不会轻易干涉天命,之前为了卜算出巫妖王,天命族便折损了许多人的命数在其中,连天命族族老都半身坐化,与枯树石床融为一体,一生不得下地。”
“巫族对天命族有愧,有亏,别的族人是不敢再轻易向天命族张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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