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给!”富察氏将袖子你的药方递给了那个奴才。
他接过去看了看,然后又似乎想起来道:“哦,这个药呀,奴才想起来了,是配的金樱子呀,怎么会成了红花了?”
红翘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急忙对富察氏道:“格格,奴婢真地没动过手脚,都是他给我的。”
“富察格格,奴才当时就是按着这个方子配的药,根本没有换过一味药。”配药的奴才道。
两人互相推诿,谁也不肯承认,富察氏看着他们,一颗心直往下沉。
“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回去!”富察氏朝着红翘吼了几句,然后便扔下她出了药房。
红翘哭泣道:“你到底为何要害我!”
那人自然仍旧不肯承认道:“红翘姑娘,你不要瞎说,我跟你无冤无仇,害你做什么!”
红翘一跺脚,立刻追了出去。
那人待富察氏主仆走后,立刻跑去药房主管的屋子里,与他汇报道:“高总管,她们都走了。”
只见一个中年男子正站在屋子里,他背后是成排成排的中药箱,只见他正站在梯子上,一格格抽开看里面的东西。
“走了就好,记住,你只需要说就是按着那方子配的药就是,不要再说其他话。”高总管道。
“是,奴才已经按着主管的意思做的。奴才瞧着,那富察格格似乎已经认定了是她的丫鬟做的手脚。”那人道。
“嗯。年侧福晋如今管着后宅,咱们能安稳在这药房度日,也不能逆风而行。再说她给的那些银子,实在令人难以拒绝。小涛子,这件事就是你我知道即可,再不能有旁人知道。”高总管道。
“是。奴才明白!”小涛子道。
高总管挥挥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待那小涛子走后,高总管这才露出自己那张略显苍老的脸。他在这四爷后宅药房里也做了十来年了,如今年氏掌管了后宅的绝大部分权力,他也不得不靠近当权者。年氏派人来给自己塞了银子,让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换了富察氏的药。他自然不敢得罪年氏,照办了。
那厢,富察氏率先回到了春晖堂,她就等着红翘回来,一定要问出这个死丫头个所以然来。红翘一路走得很慢,心里七上八下的。她知道富察氏绝对不会轻易了事,自己这一次又满嘴说不清了。
怎么办?
红翘停住脚步,见自己正好走到了一个小花园,便立刻走了进去。她想好好想,回去到底如何跟富察氏解释。红翘在花园里的石凳上坐了一会儿,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什么好方法。
最后,她心里也有些隐隐埋怨富察氏不相信自己了。自己为了她,可谓鞍前马后,毫无怨言,现在居然一点都不相信自己。
“红翘妹妹,坐在这里做什么?”一个声音从红翘身后传了过来。
红翘回头一看,正是年氏身边的丫鬟白芷。只见她笑吟吟地看着自己,眉目清秀,笑容淡雅,看着就叫人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