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琴知道这个奴才心里一定有秘密,而且是那种说出来吓死人的秘密,但是他也很清楚,绝对不能说,故而自己问他什么,都是顾左右而言它。
“小金子,你再不说实话,本侧福晋就将你拉出去打板子。”兰琴硬起心肠道,她直觉这个奴才一定知道点什么。
小金子跪在地上连忙磕头道:“奴才真地什么也不知呀,奴才真地是不知呀,侧福晋饶命!”
“放肆,本侧福晋哪里要你的命,你再胡言乱语,顾左右而言他,本侧福晋就对你不客气了!”兰琴怒道,刚刚她不过是说拖他出去打板子,都还没说打几板子,这奴才就呼天喊地地说“饶命”,好似她对他做了多么残忍的事情似的。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小金子的双眼左右闪烁,脑中正在进行激烈的化学反应,他没想到侧福晋这般不好对付。
“那就从实招来,如果再让本侧福晋发现你一丁点儿说谎,那就直接拖下去杖责三十板子!”兰琴加重了口气道。
“启禀侧福晋,其实小的是见过那个穆青阳在我们兴华春官附近徘徊过。再加上我们主子又喜欢听他的戏文,也曾叫他来过唱堂会。奴才深以为此人与我们主子的那些首饰失踪有密切关系,故而就瞒着主子,偷偷跟踪过这个穆公子。有一次,奴才发现,他在那片鬼鬼崇崇地不知道在做啥,奴才虽然不敢确定,但是总觉得他那日的行为颇为奇怪,故而这才斗胆去告知卢管事,让他带人去搜查的。小人一时鲁莽了,还请侧福晋责罚!”小金子磕头在地道。
兰琴瞧着他说得有理有据,似乎不像在作假,见问不出来什么,便道:“好,本侧福晋姑且信你了,你起来吧。”
她接着对小金子道:“回去与你们格格好好说,这件事实在蹊跷,卢管事那边也一时寻不到线索。你们怀疑是穆青阳,那也只是怀疑,根本没有任何真凭实据。所以本侧福晋是不会去拿了他审问的。他一直就在畅音阁,如果真拿了东西,那他就不应该答应我,而是急于要出府的。穆青阳如今在月地云居帮我教授一些丫鬟们学西洋戏,如果他就是那个偷了首饰的贼人,就不应该担下这个差事。”
小金子连连点头道:“此事实在蹊跷,我们主子也是着急了,还请侧福晋彻查。”
“此事已经交给卢管家了,有了什么进展会知会刘格格知道。你且去吧。”兰琴道。
待小金子退了出去后,兰琴松了一口气,她突然想去问问穆青阳,看看他究竟如何?
“主子,不如奴婢伺候着您歇一会儿?”司画见兰琴发呆,便说道。
“不了,去看看她们学得如何了,走,去月地云居。”兰琴道。
待她来到月地云居,远远就听见女子嬉笑的声音。兰琴循着声音往里面走,寻到意见四合院跟前,那笑声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兰琴拾阶而上,走到回廊口,就看见葡萄、抱琴和玉箫,还有红樱以及宋氏那边的丫鬟正围着穆青阳学习基本的舞台走步。
兰琴也忍不住翘起了嘴角,年轻人的感染力就是好。
“侧福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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