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文钏立刻铰手道!
“你以为你跟钦天监的那个小子的私情没人知道吗?文钏,皇上可是最讨厌宫女还没出宫就与人私向收受的!”王贵人其实早就知道文钏的事,一直隐忍不发,现在总算找到了用处。
“贵人!奴婢求求您,秘密不要告诉别人。奴婢不敢了!”文钏立刻跪下拉着王贵人得袍角道。
“不行,本贵人不能因为你而违反宫规呀!若是让人知道了,那还不知道如何给本贵人小鞋穿!”王氏道。她的日子的确也不好过,在过去得宠的小十年里,她得罪过不少人,比如宜妃。如今她不得宠了,宜妃就会跳出来,折腾她。
“贵人,奴婢求求您,只要您肯庇护奴婢,奴婢以后再不敢了!求贵人看在奴婢伺候了贵人七八年的份上,饶了奴婢这一回!”文钏哭道。
王贵人见差不多了,便一改脸上的怒色,抬手将文钏从地上拉了起来。
“贵人!”文钏一脸惊色,她不知道王氏将如何处置自己!
“文钏,你今年也有二十三了吧!”王氏问道。
“是,奴婢再过两年,就可以出宫了。”文钏道。
“所以,本贵人也是理解你的。你这把年纪了,出了宫,想找婆家,恐怕也没有什么好的了!所以你就在宫里找了一个。其实也对,那个钦天监的金士康可是季天明的大弟子,说不定日后就是他接管钦天监。你还是很有眼光的。”王氏循循善诱道。
文钏被这样一说,顿时很感动,对王氏道:“贵人,奴婢真地不是有心要欺瞒主子。恳求主子能饶恕奴婢!”
“呵呵,文钏,你也不用害怕。本宫只是害怕别人知道你的私情,那可就不好了。”王氏道。
“求贵人指一条明道给奴婢走!”文钏恳求道。
“文钏,本贵人想要拜托你一件事。如果你替本贵人做成了,本贵人就跟你向皇上求赐婚,让你早点嫁给那个金士康,如何?”王贵人道。
文钏知道这肯定是有代价的,她不知道王贵人将要自己去做什么,肯定不是容易办到的事情。但自己已经没有选择了,不答应也得答应。
“求贵人明言!”文钏皱着眉头道。
“本贵人想知道季总监到底与皇上说的什么事情,是不是那个弘历有关。金士康是季的大弟子,一定知道些什么。只要你想办法从他嘴里套出来。本贵人就成全了你,如何?”王贵人道。
文钏一听尽然是这事,害怕得只磕头道:“贵人,求求您,饶了奴婢吧!探听皇上与钦天监的事情,那可是死罪!贵人,您不可引火烧身!”
王贵人也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但是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她认定了只有跟着太子,以后自己还能安享太妃之礼。
“住口!你若是不答应,恐怕现在就要死!”王贵人不理会文钏的求饶,硬起心肠道。
“贵人,奴婢答应就是!”文钏知道这个贵人一旦认定了,肯定非要去做的!
“好,你起来吧!你放心,没有人知道的!”王贵人扶起文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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