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格格似乎在背书一般。
叶赫氏听着,点点头道:“二格格果然是在福晋跟前养着的,气度果然是不凡。而且姨娘还要跟你说句话,你想想,你的生母是怎么落到那般下场的。不就是南小院那位来了之后,她就逐渐失去了你阿玛的欢心么!所以,她是促使你生母惨死的最直接的凶手,试问这样的人如何会真地对你好?”
二格格听到这里,心里自然起了对兰琴的憎恶之心。
两人一路到了前院,直接都不让守门的禀报,自己就直接走进去了。
四爷刚刚回来,一路他就没展开眉头过,就连苏培盛都很少见他这般不开森,浑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进的感觉。
“主子,叶赫格格与二格格来了,说是有事情禀报爷!”苏培盛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去跟四爷说。
四爷背靠在宽背椅子中,双眼闭着,听见苏培盛这话,思忖了片刻才道:“让他们进来吧!”
二格格与叶赫氏一前一后地走了出去,待走到四爷的书桌前,道:“额林珠给阿玛请安!”
“妾身给爷请安!”叶赫氏道。
四爷点点头,道:“你们一块来,是有何事?”
二格格眼泪已经下来了,四爷见状,连忙说道:“额林珠,你这是做什么?”
二格格拿着帕子擦拭着自己的眼睛,哭到:“阿玛,您快救救嫡额娘吧,她都快病入膏肓了。”
四爷眉头一皱:“不过风寒,怎么会病入膏肓?”
“嫡额娘深知自己所做为伤了阿玛的心,故此一直郁结于心。这次病了后又常常自责,觉得很后悔,希望能得到爷的原谅。额林珠在嫡额娘的教导下长大了,深觉嫡额娘性子温厚,怎么会做那等事情。一定是有不安好心的奴才揣度着嫡额娘做出了那等事情。阿玛,嫡额娘已经后悔了,您能不能看在结发夫妻的份上,暂且让嫡额娘回娘家养病?”二格格说道。
四爷看着额林珠的样子,又看看叶赫氏,眼里就是觉得一顿刺。
“妾身常常想起福晋对妾身的教诲,福晋温柔敦厚,妾身一直忘不掉当初妾身刚入府的时候,福晋与妾身所说的话。她说入了府就是一家姐妹了,凡事都要多想想别人,大度谦让,这样后宅才会安宁。妾身想,福晋这般教导妾身,怎么会做出那等事情。还请爷能再给福晋一次机会,必经她是爷的嫡妻!”
四爷听完她们俩的哭诉后,只问道:“是福晋让你说要回娘家?”
二格格立刻摇摇头,道:“不是,嫡额娘从来没跟额林珠说过什么,是额林珠自己觉得嫡额娘久病不愈,乃是心结所致。如果能让她回娘家养病,说不定能养好。额林珠瞧着她那副光景,怕是撑不几了多久!”
四爷这下没声音了,他虽然非常厌恶福晋所做的小动作,但是这会子突然听说她要亡故了,顿时也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