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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灵秀为福晋掖好被子后,叶赫氏这才说道:“妾身是来看看福晋是否真地病入膏肓了。”
福晋看着叶赫氏那精小的眉眼,从中看出了她的恨意,扯动嘴角勉强笑道:“你果然是恨本福晋的,对不对?如果我真病入膏肓,你此刻来必定是嘲笑几分,落井下石,以讨回当日所受的屈辱。”
叶赫氏格格一笑道:“果然福晋并非真地病入膏肓,只不过四爷可到现在都没来看一眼福晋。妾身都觉得可惜,福晋这番举动只怕要白费了,不如好好喝药,免得这样受罪吧。”
福晋如冰一般的眼睛盯着叶赫氏,须臾间便失声笑道:“叶赫氏妹妹果然是心思灵巧,居然一下子就能猜到本福晋的意图。那就明人跟前说亮话吧,本福晋是在以病寻找新机。不过叶赫妹妹最近不也是失了宠么,不知道当初是如何得宠的?”
叶赫氏一听福晋的话,脸上的笑容顿时如冰霜一般凝结在嘴角,最后嗖然没有了,真地是让人难忘。
“福晋就不用关心妾身是如何得到爷的宠爱的,现在妾身又面临四面楚歌的地步,不知福晋可有灵丹妙药能为妹妹指点一二。”叶赫氏道。
“呵呵,叶赫氏孟云,你也太自以为是了。你如何知道本福晋一定会帮你?本福晋自从陷入此处,你可曾为本福晋在四爷面钱说过这样的好话?
“妾身不是自以为是,妾身只是为了福晋,必经现在也只有妾身还愿意为福晋进言。”叶赫氏连忙道。
福晋轻哼一声,便说道:“妹妹,你可愿意到时候为本福晋到爷面前一哭?”
叶赫氏收敛起脸上的鄙夷,问道:“福晋想要妾身哭什么?”
福晋道:“自然是本福晋已经快要病入膏肓的时候呀。然后你就当什么也不知道,没有人会敢置喙你为本福晋求情的。”
“那妹妹能拿到什么好处?”叶赫氏如一只狡猾的雪地狐一般,开始侧耳倾听一切声响。
“前不久妹妹身陷困境,现在还没有彻底摆脱吧。”福晋说道。
“想不到福晋不出户,对于院子里的消息是一点都没受到影响呀。”叶赫氏反讽道。
“自然,你以为本福晋这么一些年下,所安插的人丁可不是白拿本福晋的银子。”福晋很有自信地说。
叶赫氏一听这话,顿时大喜,连忙走过去遂伺在福晋床边。
福晋问道:“你现在最大的困境是什么?”
叶赫氏低下眼帘,小声道:“爷好想已经怀疑妾身了。妾身怕他会知道这整件事去再不理妾身。”
福晋看着叶赫氏巴掌大的瓜子脸,说道:“你要顺着爷的意思懂吗,以前本福晋就是太年轻,硬生生地与爷的关系搞得很僵很僵。”
叶赫氏知道一旦福晋真地不在了,这里还真就是钮钴禄一个人的天下么?
两人秘密地在福晋床前说了一些话,但是灵秀都没听清楚她们之间的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