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为难,更没有用刑。
“我,我怎么知道!”荷花握着床单的手一僵,结巴着说。
“荷花姐姐,莫非桃花姐姐真的是冤死的?否则她回来做什么?”荷香小声道。
“别胡说了,快干活吧。最近主子的脾气可不怎么好。”荷花警告地说。
两个丫鬟立刻低头开始做手里的活,屋子里的叶赫氏正坐在自己的书桌后面,聚精会神地作画。
四爷自从那日在宫里头昏迷后,便不再来她这里来。那一日叫叶赫氏过去用膳后,叶赫氏便再也没见过四爷。
“格格,听说福晋病重了。”玉痕端了一杯热茶放到叶赫氏的书桌上,说道。
“哪里听来的?”叶赫氏头也不抬地问。
“是奴婢去提水的时候,她屋子里的丫鬟对奴婢说的。”玉痕道。
“她这是在让本格格为她传话?一个风寒怎么会这么厉害?”叶赫氏这才抬起了她那张越发尖细的脸。
“奴婢瞧着秋蝉的样子,不像是作假呀。堂堂嫡福晋,然道要真地死在侧福晋之手上?”玉痕道。自从她知道兰琴没有伤害她的娘,而是将她放回去的时候,心里略略对兰琴没有那么憎恶了。其实兰琴与她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不过立场不同罢了。
“呵呵,或许我该去看看福晋,如果她真地不久于人世的话!”叶赫氏道。
“她已经是被主子爷厌弃了的人,主子如何还去与她亲近?”玉痕道,她觉得现在还是不要去招惹福晋好,更不要去招惹侧福晋为好。
“谁说我是要去看她?”叶赫氏想起自己刚入府,就被福晋拉拢利用的情形,心里其实不比兰琴对福晋的怨恨少了,只不过她要借助福晋的势来争宠,所以她才会一直隐忍,如今福晋如果真地不行了,她又怎么不去送一送呢?
“格格是去?”玉痕不解地说道。
“她夹住在本格格身上的痛苦,你还不清楚吗。如果本格格不去送一送她,岂不是太对不住她的一番心意了。”叶赫氏嘲讽地说道。
“可是她如今是被主子爷禁止出入的人,任何人去不得去探望的。格格如果这个时候去,被南小院那位知道了,怕是会治格格一个不尊规矩的罪!”玉痕实话道。
“我可以避开人的耳目嘛。你去跟灵秀说,就说我想进去看看,让她想个法子吧。”叶赫氏端起那杯茶抿了一口道。
玉痕接下来的几日,专门在膳房那边等着灵秀,可是一连几日,灵秀都没有再出来,倒是让玉痕一时无法跟她说话。
这一日,玉痕提了叶赫氏的晚膳往回走,当她走到当时扔弃纸包的那个地方时,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盯着那处看。当时那纸包不见了,后来怎么找也找不到了,肯定是被人拿去了。可是为何又什么事情都没有发作呢?即便捡到的人不知道那东西来自哪里,可回去禀报大莫莫或者侧福晋的,可是却偏偏像现在这样悄无声息,实在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