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怒。她是性子很直的一个女子,从不会暗地里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可是这样被人质疑,心里自然是受不了的。
“侧福晋息怒,老奴这只是公事公办。您不必生这么大的气性,免得气坏了身子。福晋说,这是老规矩,还请侧福晋好好想想吧。”沈嬷嬷苦着脸道。
“想不起来了。我费神记住这些事情做啥?”兰琴大声吼道。这还是她第一次冲着下人大吼。崔娘连忙过来扶住兰琴,宽慰道:“主子息怒。为这等事情气坏了肚子里的宝宝,那可得不偿失。沈嬷嬷,你先回去吧,我自然会替主子想起来,再去告诉你。”
沈嬷嬷见兰琴发了脾气,连忙就告退了。
“她这是在恶心人么,故意拿这样的事情来恶心我吧。”兰琴仍旧觉得气,气呼呼地说道。
“主子这回的身孕来得无声无息,也很突然。她自然想给主子找点茬了。不过,主子这几个月的月事奴婢是记得的。只不过,主子爷到底在主子房里留宿过几次,奴婢就有点记不住了。主子,您现在有了身孕,只该对她报备一下的。不必太生气。”崔娘劝道。
“唉,我哪里知道自己是哪一次中标的嘛?”兰琴气呼呼地快步走进屋子。
几个丫鬟连忙跟了上去,崔娘走到兰琴身侧,放手在她背上轻轻捏着,柔声道:“主子不必心急。咱们慢慢回忆就是。奴婢隐约记得,您上次月事的日子,再让梁大夫推算您现在是多少天了,就可以推测出您是哪一天承的宠了。”
兰琴一听这么复杂,感觉自己的头都快要爆炸了。她只觉得很不爽,跟四爷伦敦,什么时候做的,都要记得清清楚楚。也就是说福晋都知道她与四爷什么时候伦敦过,唉,想想就觉得恶寒呀!
“好吧,你们慢慢回忆。我饿了,上膳吧。”兰琴懒得想这些非常无聊的事情了,她要吃东西了。
那厢,沈嬷嬷去福晋那里回话,听她把兰琴的话都学了一遍后,脸上的神色渐渐冷了。
“她还说什么?”福晋又问道。
“侧福晋就说了这么多,但是奴婢看着她的样子,很生气。”沈嬷嬷据实说道。
“呵呵,她在别院果真过得自由自在,天大地大,都管不着她了。可是事关皇家血脉,本福晋不能不弄清楚。让她继续回想,必须将月事和承恩的时间想出来。”福晋道。
“是,奴婢每日去要。”沈嬷嬷道。
福晋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主子,不如咱就在这上面做点文章,侧福晋终日留恋别庄,是不是在那里有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呢?”灵秀突然道。
“你的意思是?”福晋知道这个灵秀一向鬼主意很多。
“主子,咱们府里来了年格格和叶赫格格,就这样,侧福晋都不急着回来,好像根本不怕主子爷会宠幸她们。这令奴婢很不解。”灵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