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给侧福晋请安!”苏培盛还是打了个千道。
“苏公公,何须这样客气。崔娘,你与苏公公说说。”兰琴说道。
崔娘遂将自己与兰琴对赵全的怀疑以及李叔保的发现全部对苏培盛说了。
“敢问侧福晋,老奴有点不太明白?”苏培盛听得有些糊涂。崔娘也只是说了赵全的异常,也没有点破自己的怀疑,因为这件事说来也会牵扯到苏培盛自己。所以兰琴和崔娘都掌握着说话的分寸。
“苏公公,兰琴想问一句,希望公公如实回答。出了这个南小院,公公回去的时候有没有对谁无意中提过南小院的事情,只是无意或者间接让别人代为做过什么?”兰琴尽量用了“无意”这个词,因为她相信苏培盛对四爷那是绝对的忠诚的。
苏培盛何等精明,一听这话,立刻就警觉起来,望着兰琴呐呐说不出话来。
“公公无需担心,兰琴并非兴师问罪。而是兰琴怀疑有人将南小院的一些消息传了出去,已经在南小院搜查过了,没有可怀疑的人。所以便想到公公是不是无意之间将四爷的话或者兰琴的话说与旁人听过。如果是,正好乘着这次机会,一举剪除了那个细作。”兰琴看着苏培盛道。
苏培盛仿佛脚底生了钉子一般,喉咙也像被人扼住了一样,只是定定地站在那里,说不出话。他脑中正飞快地想着自己的身边可真有这样的人。
那什么?有一次,不,是好几次,自己好像对赵全说过,是在他替自己整理房间或者替自己提膳的时候没忍住说出了几句的。
苏培盛突然双膝一软,跪了下去,颤声道:“老奴一时不查,尽然将一些话说过了赵全那小兔崽子听过了。”
兰琴见苏培盛跪下,立刻示意崔娘扶他起来,连忙说道:“公公快起来,兰琴说过,并非兴师问罪。”
苏培盛在崔娘的搀扶下站起来,感激地说:“多谢侧福晋,不是侧福晋提点,老奴尽然忘记了这些事情一般。”
“苏公公,侧福晋现在怀疑赵全是不是暗中将从你嘴里听说的话传了出去,并且拿了别人的银子,否则他哪里有那么多钱去赌博。”崔娘说。
“这个小兔崽子一向乖觉得很,做事也算伶俐,所以老奴也会将一些事情交与他去做的。不想,这奴才尽然起了贪念,敢拿主子的话去换银子。侧福晋,此事是不是要去禀报主子爷?”苏培盛虽然一百个不愿意去告诉四爷是自己嘴巴不严实,这才让人听了话去,可是如果真是赵全听了他嘴里的话,从而去与后宅的某位主子勾搭上了话,那么自己的责任也是不容推卸的。
“不必去跟四爷说。说起来,苏公公也会受到牵连的。不如咱自己私下解决。”兰琴温和地说道。
苏培盛听兰琴这样一说,哪里有不感激的,恨不得此刻再给这位侧福晋跪下,只感动得说道:“老奴对侧福晋感激不尽,以后如有机会定当竭尽全力报效。”
苏培盛最得脸的事情就是十分得四爷信任,如果这次因为赵全这小子的事情,将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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