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婢,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与九贝勒根本就不认识。不是你突然回来跟我说九贝勒知道了。”颜玉气凶凶地走上去,一巴掌掴了过去。
“格格,奴婢只是个奴才,怎敢与九贝勒连通。福晋,奴婢每次出去,都是跟格格请了手谕的,不然奴婢也出不去了。”芳云连忙趴在地上磕头道。她也看出来了,福晋此刻是不知道颜玉以及自己与九贝勒到底有什么关系,其它的事情怕早就知道了。
“你这贱人!!长姐,我看是她,分明就是九贝勒的细作。内务府里的奴才来历可都是五花八门的,九贝勒想在里面安插几个细作,还是可以的。”颜玉大怒,此刻恨不得撕烂那种再熟悉不过的脸儿。可是她却不记得,自己之前是多么信任她的。
“福晋,奴婢并非什么细作。反倒是格格,一直以来对福晋多有不满,从一开始怀上身孕,就想着凭着孩子晋位。”芳云从来都不是云鸢那样的丫鬟,对主子只一味的忠诚,可结果如何,还不是被她所杀。
“福晋,云鸢,云鸢本来是想禀报福晋的,被格格知晓后,就被她用花瓶砸死了。”芳云此时也知道自己没有多少保命的筹码,无论是谁,都可以处置了她。
“你,你这贱人!”颜玉上去几欲要再打,却被李嬷嬷拦住了。
“玉儿,看来,你对本福晋早就不满了。”福晋瞟了颜玉一眼,走回自己的主位前坐了下去,虽然知道颜玉心思,但是从她的贴身丫头嘴里说出,仍旧让她感到憎恶。
“长姐,您别听这个贱婢胡说。玉儿从没有对长姐不敬,只是怀了孩子后,就想自己养了这孩子。长姐也曾为人额娘,应该能明白做额娘的心。”颜玉一下子噗通跪倒在地,急切地说道。
“芳云,九贝勒可要让你探听什么,从实说来,如果再有只言片语哄骗本福晋,本福晋不介意将你交给爷。”福晋不理会颜玉,而是转头盯着芳云道。
“九贝勒还未有说让格格做什么,奴婢真的不知道他为何要帮助格格。”芳云知道,无论如何也不能将自己与九贝勒的关系说出来。
福晋盯着一脸惶恐的芳云,幽幽道:“李嬷嬷,将唤大嬷嬷来,将这丫头带出去交给爷处置。就说她连通九爷,图谋不轨。”
芳云一听,连忙抱住李嬷嬷欲要出去的腿,说道:“福晋,奴婢真的不是什么细作。奴婢只是,只是听信九贝勒的蛊惑,这才答应了替他……”
颜玉一听,狠狠道:“你这贱婢,果然是自己与九贝勒连通,还想拖本格格下水。”
“芳云,本福晋已经知道你的家人现在在何处,如果你还不说实话,不但连你,就连你的阿玛额娘,兄长嫂子也会受你连累。”福晋盯着芳云道。她派人尾随着芳云,见她几次出入九爷的私宅,且又派人偷偷查看过她的房间,果然是多了一些与她身份不符的首饰和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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