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四爷只和十三爷并着苏陪盛来到了江苏三省巡抚大人韩昌之的府上。他可是把持着江南最富庶的三省之民政大权,也是康熙的近臣。韩昌之是康熙八年的进士,且他又是江南韩氏家族出来的,有背景,有学历,还有功劳。可以说,韩昌之可以不把皇子放在眼里,可是凡事想要争那个位置的皇子都要想想如果能得到他的支持,那对自己的争儲之战是多大的助力。
本来韩昌之没欠朝廷银子,也是跟他的家族有关,韩家数代所聚集的财富,根本用不着去借。四爷和十三本来是来讨银子的,跟这位韩大人可以说没有多大关联,因而他们也没想过要打搅一下这位韩大人。可是人家亲自来请来,四爷他们也不好不来。
韩家世代都居住在杭州府,他们的老宅子看起来倒不比那些新建的官宅好,但是它贵在具有世家之后的底蕴。
四爷和十三爷并苏陪盛刚到巡抚宅子门口,只见韩昌之正领着几个谋士一类的人迎在门口。四爷他们是骑着马来的,还未等四爷的马走到跟前,韩昌之便亲自走到四爷的马前,为其牵着马绳,他身后跟着一个年轻人,则是去牵十三的马绳。
“有失远迎,四贝勒爷光临寒舍,韩某荣幸至极。犬子不才,特跟鄙人说想见见当朝皇子,特引他来为十三爷引马,还请四贝勒爷和十三爷勿怪。“韩昌之花甲之年,而那个看着不出弱冠之年的年轻人应该就是他唯一的儿子。据说韩氏一脉单传来四代,到韩昌之这一代,又只出了这么一个独苗。说来果真是天意吗,韩昌之姨太太不少,最终这唯一的儿子居然是一个没任何名分的丫鬟所生。自然,生了这唯一的儿子,身份自然就抬了。可是他终究不是嫡出,一直是韩昌之心头一块无法抹去的阴影。
“韩大人实在太多礼了。“四爷下了马,十三和苏陪盛自然爷跟着下了马。
韩昌之领着四爷一行人走了进去,那些人只是对四爷和十三爷行礼,但并不见韩昌之介绍,可见都是他的幕僚,并非有官职在身的人。
分客主之宾坐下后,又上了茶,韩昌之这才说道:“四贝勒爷来杭州府也有一段时日了,不知下官可有帮得上忙的地方,请贝勒爷尽管开口。“
十三听闻这话,精神一振,他这段时间可是受了这杭州府上上下下那些官员的鸟气受够了,因为他虽然是皇子,但是终究没有权限来管他们任何事情,人家只要是不理会,十三还真没办法。现在这位苏杭三省的巡抚大人开口了,那事情可是好办多了。因为韩昌之可是这些官员的顶头boss,他一句话,可以决定谁的仕途可以继续上升,谁或许就贬官辞用。
四爷微微一笑,对韩大人抱拳说道:“多谢韩大人,十三弟正在替皇阿玛办事,确实也遇到一些困难。不过各位大人都是明事理之人,不需多少时日应该能让我们兄弟俩交差了。“
一听这话,十三立刻回过头对着四爷使眼色,可是后者好像根本没有看见似的。
韩大人见四爷这般说,呵呵一笑,仍旧十分亲切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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