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尽讨好逢迎之术。”福晋突然停笔道。
“老奴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主子在房中事上还得琢磨琢磨,一定得抓住这次机会,只要您再诞下嫡子,那么以后的位置仍旧可以保持。否则没有嫡子,只怕别的人就会起了不该起的心思了。”李嬷嬷忧心道。她本以为福晋和四爷和好后,就会转变以往的情形,但是从福晋口中说,四爷并不是真的改变了对福晋的心意,一开始或许是怜惜福晋痛失大阿哥,又加上皇上和德妃的叮嘱,再就是考虑嫡子的原因而往正院来,可是这些都是外因,福晋不能依靠这些外因来重新握住四爷的心。如果这样继续下去,只怕福晋和四爷的关系又会固态萌发,重新回到过去那种相敬如宾,一月都等不来他几次临幸的状态。
“你说的,我怎么会不知。所以我忍着,努力喝那些又苦又涩的汤药,可是他不给我种子,再肥沃的土地也长不出东西来。”福晋气恼地将笔一扔,突然一扯面前的宣纸,狠狠地揉成团。
“是一次也没有吗?爷最近经常过来,不可能对福晋一点心思都没有的。”李嬷嬷心神俱颤道。
“刚开始有几次,最近时日都只是过来睡觉。嬷嬷,这样子,是怕我是难以怀上孩子的。”福晋眼里闪过惶恐的神色,失去弘晖的巨大悲痛感再次袭上心头,使得她原本端庄的脸庞变得有几分扭曲。
李嬷嬷无奈地在她背后拍着背,替福晋顺气。
“那个贱人还没有死,还活得好好的,而且她的儿子还都活得好好的。我的弘晖却去了那冰冷的地下。嬷嬷,我不甘,好不甘啊。一定要让那个贱人付出比我更惨痛的代价。”福晋情绪突然失控道,眼里涌动着晶莹的泪花,回过头一把抱住李嬷嬷的胳膊道。
“好格格,么伤心了。大阿哥已经去了。老奴已经禀报五公子了,他一定会帮您盯着李文辉他们一家的动向。只不过李文辉在苏州任知府,想要抓住他的什么把柄,不是那么容易,您就给五公子多一些时间吧。”李嬷嬷劝慰道,她口中的五公子指的就是福晋的同胞弟弟五格,现任散轶大夫。
“嗯,咱们的人或许可以启动了,给我盯着那个贱人,只要抓住她的任何把柄,就会助我早一日替弘晖报仇!”福晋眼里的恨意从未像今日这般浓烈。
“嗯。另外,该是用他们的时候了。福晋,您一定要努力把握住主子爷的心,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把握这次绝好的时机,不然日后怕是更难了。”李嬷嬷不放心地道。
“我知道,嬷嬷,我有些乏了,扶我去歇息一会儿。”福晋这些时日一直压抑着内心对于大阿哥弘晖的逝去的悲伤和仇恨,现在一旦没有了希望,她的情绪就如同快要决堤的洪水,瞬间就泛滥过最后那道堤防。
“我知道,主子,肯定有办法的。不要灰心,也不要难过。老奴一定会帮您达成所愿的。”李嬷嬷早已经将福晋当做自己的女儿,看到她这样难过,她心里也跟刀绞一般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