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
慕容炎拉着唐子鱼走到一边僻静的角落里,朝着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后才开口道。
“你的施针手法很特别,能不能和师父说说?”
他搓着手,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的小徒弟。心里却是有些不好意思,从他收了唐子鱼为徒其实并没有叫过她什么。可她如今的医术,早就在他之上了。
唐子鱼一愣,对于这个便宜师父她心里是十分的喜欢的。虽然没有教过自己什么,可却也让她学到不少东西。将华夏的医术和这里的医术相结合,使自己的医术更近了一步。
“自然是没问题,一会回去我就手写一份心得和手法给师父送过去。”
她抿嘴笑了笑,看来师父将她拉到这偏僻角落来恐怕也是为自己保住几分的面子。不然师父向徒弟请教,怎么说都有些丢人。
慕容炎闻言眼睛一亮,立刻笑眯眯的道:“好,那为师就等着了。”
唐子鱼眼中闪过一抹无奈,笑着道:“师父,您去休息吧。”
其实她知道师父是已经迫不及待去研究针法和父亲所中之毒的解药,之前她逼出的毒血都被他给收集了起来。以便研究一番,配置出解药。
慕容炎点点头,随后跟她道别后立刻回了自己的院子。他在侯府里住的地方,是一个比较偏僻的院子。他不喜欢被打扰,所以才特意安排的。
毕竟慕容炎的一些怪癖大家都知道,所以对于他的要求则是没有任何的异意。
唐徽遇刺中毒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京城,早朝自然也不能上了。这消息对于英王来说简直是再好不过了,三名辅政大臣少了一个。所以很是痛快的让唐徽在家养伤,又赏了不少的补品和药材表示关心。
“靖国侯受伤不能上朝,对王爷可是一件大喜事。看来这老天都是站在您身边的,您才是天命所归。”
一名容貌普通的幕僚开口拍起了马屁,脸上带着谄媚的笑。
英王的心情十分的好,听到那名年轻幕僚的话自然是快心不已。不过还是保持着一派的高贵,淡淡的道。
“也不知道是谁出的手,还真是帮了本王一个大忙。”
这唐徽暗中不知道惹到了什么人,竟然会刺杀他。景承赫微微眯了眯眸子,眼中闪过一抹疑惑。
“你们说,派去行刺靖国侯的人会不会是睿王的人?”
现在想要除掉靖国侯的,也就那么几个人。最大的嫌疑人其实就是他自己和睿王,既然这事不是他做的,那么最有可能的就睿王的人。
“最近睿王一门心思都放在五城兵马司那边,应该不会有功夫算计靖国侯吧。靖国侯在朝上可是得罪过不少的人,也许是别人也说不定。”
稍微年长一些的幕僚纷纷开口说出自己的猜测,不过意见却是罕见的一致。
英王闻言皱了皱眉头,随后挥挥手:“这事不管是谁做的都和咱们没有关系,反而对咱们有好处。只是约束好下面的人,不要现在和靖国侯府的人硬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