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死忍住,“祁公子,你这样说,我真的很伤心。”
她气归气,还是觉得男人都是嘴上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只要尝到甜头了,哪会轻易丢开?
不得不说,凌烟如是我感觉太过良好了,脸皮亦是奇厚无比,被小冬瓜那般讽刺、威胁,居然还有信心勾引到小冬瓜。
“祁公子!”凌烟如轻唤了小冬瓜一声,便开始动手、一件一件褪掉自己身上的衣物。
小冬瓜恼了,他不想浪费时间,正想命人把凌烟如拖下去,眼角余光扫到门口露出的红色衣角,优美的唇角缓缓上扬,没有阻止凌烟如的褪衣之举。
凌烟如暗喜,心说男人果然一个样,表面君子,实则都贪好女色。
“告诉我,是谁卖毒药给凌大富的?”小冬瓜笑道,假装没发现小鸡翅的到来。
他的笑容如冬日里绽开的璀璨之花,炫目得令人无法移开眼。
不但凌烟如被迷得找不着北,连小鸡翅都怔住了。
她刚来,就看到一个姿色一般的女子要勾引小冬瓜,气得要发狂了。
令小鸡翅更气的是小冬瓜竟放任凌烟如褪衣,没有阻止。
她再也按耐不住了,刚冲进来,就看到小冬瓜对别的女子露出如此好看的笑容。
小鸡翅的心里又酸又苦,自从她倒追小冬瓜开始,他就不曾对她展露过这样的笑容。
她越想越不平,正要开口,凌烟如道:“毒药是我爹向药王谷的伊谷主买的。”
凌烟如被小冬瓜迷得七荤八素,把她所知道的告诉小冬瓜。
小冬瓜没必要、也无需采用美男计,纯粹是想看小鸡翅的反应罢了!可他真没想到凌烟如所说的售毒者竟是小鸡翅。
“胡说!”
“胡说!”
小冬瓜和小鸡翅异口同声地怒斥,两人都怔了一下。
“小冬瓜,我根本就不认识这女的,更不可能做出不利于天源酒楼的事。”小鸡翅着急地辩解。
她确实不认识凌烟如,更想不通凌烟如为何要陷害她。
“你就是药王谷的谷主?”凌烟如转头,看清了小鸡翅的容貌,顿时自惭形愧。
小鸡翅不施粉黛,长发轻挽,大红色的衣裙,绣有颜色更深、艳到泣血般的朱雀花纹。
她的肌肤胜雪,似凝脂,细滑透嫩,眸子如黑夜的星子,琼鼻如葱管,红唇如刚摘下的樱桃,水嫩饱满。
如此倾人的容色,有一种妖冶之感,若和小冬瓜站在一块,绝对是无比的般配。
小冬瓜面上已再无一点笑意,只看了小鸡翅一眼,便匆匆移开目光,以愈加冷冽的语气问凌烟如:“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伊谷主所为?”
伊谷主?小鸡翅脸色瞬间惨白,神色错愕、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小冬瓜。
当年她抛去燕国的身份,用了孟茯苓所取的名,却随了伊千重的姓,因为药王谷历代的谷主都必须姓伊。
可小鸡翅从未想过,有一天,她苦恋多年、可以说是青梅竹马的小冬瓜,会如此疏离地称呼她为伊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