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收拾也活该。”
至于海陵王私养军队,也不是什么绝密之事,之前逸云不过是没顾上收拾他这样的小角色,现在既然双方明面儿对上了,还能让海陵王得了意?
“是,多谢王妃。”宇文高果然一下就安了心,对这小夫妻俩旁若无人的亲热,感到很不自在,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尽量不去看他们。
回到京城,天已经黑了,夜逸云让人安排宇文高在厢房歇息,与释芷凝一起,沐浴歇息。
他们是半夜从床上爬起,就去了并州,衣服都没穿整齐,更不用说整理仪容了。
沐浴过后,即有影卫来报,说是海陵王还没有上京,想必是先要找大夫给夜文赋治伤。
要知道夜文赋那一身伤,虽然没在要害,可那么多处骨折,痛也痛死了,还不能长途跋涉。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岳芷婷跟岳芷彤就一道来了,还不知道昨天夜里发生了何事,只记挂着段慕言跟宇文嫣的亲事呢。
“怎么样怎么样,成了没有?”岳芷婷兴致勃勃地问,“段城主什么时候成亲,我好跟萧大哥准备一份厚礼。”
她也一直很欣赏段慕言这个人,希望他能够有个知心人陪着。
一听大姐说,姐夫的师姐喜欢段慕言,把她给兴奋的,恨不得这桩亲事马上就给成了。
“一时半会,成不了亲,”释芷凝哼一声,“你见过浑身缠着绷带成亲的吗?”
“什么!”岳芷婷大吃一惊,哪还笑得出,“绷带?你是说……”
“段城主受伤了?是谁伤了他?”岳芷彤甚至感觉到惊恐,能伤段城主的人,也就苍王等几个吧?
可苍王他们是不可能伤害段城主的呀,除了他们,谁能伤他,而且还伤那么重,浑身都有伤?
“你俩一准想不到,昨天我跟逸云的并州一日游有多精彩。”释芷凝将淮安侯的事说了。
“卧槽!”岳芷婷张口就骂,“怎么哪都不缺极品啊!海陵王就这么无法无天?卧槽,段城主这伤,不能白受,他凭什么!”
“有免死金牌啊,二姐,”岳芷彤也是听的义愤填膺,但也很无奈,“海陵王要不是有免死金牌,能这么嚣张?”
世子私拿兵符,带兵无缘无故要灭人满门,海陵王不但上门兴师问罪,还要禀报皇上,他是哪来这么大的自信,皇上会站在他这一边?
“免他个死人头!”岳芷婷嗤之以鼻,“免死金牌是这么用的吗?他这是把免死金牌当护身符了,想怎么作就怎么作?大姐,不能饶了他,这么是非不分的人,活该断子绝孙!”
这话骂的虽然有点狠,可夜文赋要是个有点良知的,就不该那么祸害良家妇女。
释芷凝哼一声,“还用说?慕言伤成那样,淮安侯府无辜被烧,这种事我要看得下去,我就不是释芷凝!等着吧,海陵王很快就会进京告御状,到时候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哦?”岳芷婷听她这话里的意思,是有了收拾海陵王的好办法,顿时眸光炯炯,“大姐是说……”
姐妹三个凑一起嘀嘀咕咕,然后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