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然,“太医说父皇是急怒攻心,故时常心痛如绞,痛到昏迷,以前偶尔会如此,近来昏迷的次数越来越多,太医说不定哪一次,父皇昏迷,就不能再醒来。”
夜逸云看向岳芷凝。
治病救人,她若说第一,谁敢称第二。
岳芷凝接着就明白他的意思,猜测道,“据燕太子这样说,他老爹得的应该是心脏病,跟段大哥一样。”
“慕言?”夜逸云表示不能理解,“他的症状,并不是如此。”
慕言的心疾如果发作,是会难受,喘不过气,痛倒在其次,听着跟南荣皇上的症状非常不一样。
岳芷凝解释道,“心脏病也分很多种的,发作起来都不尽相同,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到底是不是,还要我亲自诊过才能知道。”
夜逸云拧眉,这是要去一趟南荣国?
原本他是想安排一下西池国的事,去一趟渠勒国的,不管怎样,要弄清楚那只上古灵兽,在不在渠勒国国师那里。
燕高穹小心翼翼地道,“本宫倒是忘了,王妃医术超绝,又是炼丹师,这……不知王妃肯不肯屈尊去一趟鄙国,为父皇诊一诊脉?当然当然,本宫定会安排一切,亲自来接王妃,不知王妃可肯屈尊?”
连用两个“屈尊”,这姿态也是不能再低了。
岳芷凝道,“殿下客气,救死扶伤是医者的本分,我若能帮上贵国皇上,也不会推辞,不过这要看逸云如何安排。”
“那是,那是,”燕高穹赶紧道,“王爷、王妃有所不知,本宫虽已为太子多年,却尚未立太子妃,下个月十八,即是本宫娶太子妃之日,不知能否请两位赏光,来喝杯喜酒?”
两国邦交,这种事情很正常,而且这倒真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理由,即使夜逸云前往南荣国,也不会引起旁人太大的注意。
夜逸云竟真的应了,“届时定会前往讨杯喜酒喝。”
既然南荣之行不可避免,那应下来又何妨,能与之交好,总比反目要强。
燕高穹几乎要喜极而泣,“多谢王爷,多谢!”
“不必,各取所需罢了,”夜逸云不习惯与人太亲热,“若真能帮上贵国皇上,还望燕太子能够以两国百姓为念,能不起战事最好。”
“那当然!”燕高穹坦然道,“本宫亦不是好战之人,与北溟国的仇恨撇开不谈,本宫愿与西池国,永世交好。”
“如此最好。”
三人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此事夜逸云当然还要与皇上商议,不过南荣太子大婚,他做为使臣前往祝贺,再顺理成章不过,倒也不必费太多唇舌。
这一路上虽然也遇上一些魔兽,但它们只要感应到岳芷凝身上的玉佩气息,就都不靠近,夜逸云修为高深,这些低阶魔兽一旦攻击它,就死无葬身之地,根本构不成威胁。
燕高穹等人一路被他们两个保护着,感激之余,也万分向往,尤其是燕高穹,沮丧地要命:我什么时候才能有这样的修为,就可不惧怕任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