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夜让昕宁去简单收拾一下东西,独孤琰在药房里捣了半天药,见流夜还杵在这里不走,一看就是有话要说却拉不下脸面,独孤琰轻嗤一声,“这丫头现在身体好着呢,怎么你是觉着自己有问题,要不了孩子?”
“不是!”
哪个男人会承认,自己那方面有问题,要不了孩子啊!
这是奇耻大辱!
流夜冷着一张脸,将手腕放在独孤琰面前,冷酷的道:“此次战胜归来还未曾找军医把平安脉,可否劳烦您一次?”
流夜这个语气,已经是很大程度上放下面子了。
独孤琰暗笑着,随手给他搭了个脉,只消三脉独孤琰便发现,这男人身强力壮可好着呢!
没什么毛病,想要孩子分分钟的事儿!
可是看他这样子,似乎很是禁欲,有些憋坏的症状,定然是平日里洁身自好,身边没有小妖精群魔乱舞的好男人。
好男人他就是想整一整。
独孤琰把完脉,故作深沉的说了句,“你这脉象无碍,只是身体嘛……”
“身体如何?”流夜眼神冷了下来,还当真怕自己有什么问题。
毕竟他很少对女人有想法,平常那点事儿,自己用手都能……
咳咳,总之他不大爱亲近女人,跟昕宁也是适可而止。
他跟昕宁成婚这么久,因为各种各样的牵扯,他们初初圆房,是在那样的情况之下,并不愉快。
但是他每每见了昕宁,总会有点触动,脑子里开始想那些事。
独孤琰这么一卖关子,他还当真有些紧张了。
独孤琰不怀好意的给他开了张方子,流夜拿过一看直接用内力将纸碎成了齑粉。
上面几个大字——房事要抓紧。
这该死的独孤琰!
又戏弄他!
昕宁刚刚收拾好包袱,便见流夜黑着脸出来,流夜将她打横抱了,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药王谷里。
一路上,流夜的脸色除了冰冷就是黑,没好看过!
快到达盛京的时候,昕宁终于忍不住开口问流夜,“将军,你到底怎么了?”
明日一早便可抵达盛京,流夜亮了令牌在驿馆最豪华的房间里住下了,华丽大气的房间里用夜明珠照明,满室都是柔和的光线。
昕宁靠在流夜身边,见他仍旧不高兴,手足无措。
像前两日一样,她自顾自的去沐浴更衣,然后躺上床了。
隔壁浴室一阵水声传来,昕宁知晓流夜也去沐浴了,可里面水声越来越大,昕宁披衣起身,站在浴室外问了一声,“将军怎么了?要我进来服侍你吗?”
“不……不用!”
流夜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促不安,还很是恼火。
昕宁一颗心揪了起来,她检查过,流夜没有受伤,也没有其他什么毛病,为何这些天总是频繁的沐浴,还一洗就很长时间,上床的时候浑身冰冰凉凉的。
她要抱着他好久,才捂热乎,可他又接着去洗澡了。
弄的她哭笑不得的。
她忽然想起从前容月将她叫回八王府的时候,跟她说私房话,问她跟流夜有没有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