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事就让它随风而逝算了,何必这么较真呢?”
“不过,当初,以你的身份,要坐上鸩王妃之位,的确是……而且,五行灵珠那样的至宝,拿在手里的确是太危险了,所以……”
“所以,沐左相就当机立断,弃车保帅,对吧?”
没等她吞吞吐吐地说完,沐七夕就帮她接了下去。
这本来就是她的语意,却见她像是受了什么大惊吓似的,猛地抖了抖,张大了嘴巴,表情吃惊:“不,七夕,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老爷再怎么气愤发怒,也始终是你父亲,哪有父亲舍弃自己孩子的呢?这件事,有些误会……”
“你闭嘴!”
她这字字句句的挑拨话语,连沐圣恩都听不下去,扭头沉喝。
可惜现在的刘氏根本不买他的帐,像是情绪太激动没听到似的,继续说自己的:“七夕,你知道的,老爷在朝为官,也有很多难处,当初真的是骑虎难下,迫不得已……”
只凭她这几句话,沐七夕就听出了她今天的来意,撇嘴,十分配合地质问:“那所以,现在是想通了,不气了,来找我和好的?”
“对对对。”
刘氏欣喜点头,点到一半,像是忽然发现了沐圣恩的脸色,又急急摇头:“不,不是不是。”
“你说够了没有!?”
沐圣恩忍无可忍,捏紧了拳头冲她怒喝,眼睛瞪得溜圆,怒发冲冠。
他现在无比后悔,就不该和她一起来的。
刘氏又抖了抖身子,像是十分惧怕,连忙缩到一边儿去:“是,老爷,妾身多嘴了。”
沐七夕暗暗摇头。
家有刘氏,绝对不会无聊,随时都戏精附体,浑身都是戏。
啪啪啪——
百里悠适时鼓掌,脸上的骚包笑容十分灿烂亲和:“沐左相煞费心思地排了这出戏给我们解闷,着实精彩。”
“不过。”
前一句还十分亲和,这两个字一出,百里悠脸色顿沉,威仪立出:“本王没空看戏,送客。”
沐圣恩和刘氏都不约而同地颤了颤。
这回不是演戏,而是真的被惊了一下。
百里悠是所有皇子中和百里业长得最像的,以前他总是懒懒散散,手中摇着美人扇,整天伺候花草,不务正业,没什么威仪可言。
现在他沉下脸,气势立现,还真有几分传说中的帝王霸气。
沐七夕放软了腰肢,靠在百里连城的胸膛上,默默看戏。
“三王爷息怒。”
沐圣恩连忙抱拳躬身:“下官无能,管不住内人,让三王爷见笑了。”
前有鸩王宠妻无度,现在沐圣恩说这话,貌似也挺自然。
只可惜,他无法跟鸩王比,在场的也没人买他的帐。
司空海不耐烦地挥手:“有P快放,没P快滚。”
好久没人对他这么不客气地说话了,沐圣恩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气得嘴唇都在哆嗦。
却又不得不忍耐,再次抱拳躬身:“下官此来,是想问问鸩王妃,可有生母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