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营长,你的兵都是好兵。”
看到王教授那严肃的表情,可满眼都是激动,彭鹏心里还是很开心的,毕竟,能从越来越看不顺眼自己的王教授嘴里听到这种类似拍马屁的话,彭鹏还是很开心的。
正要点头谦虚几句,却陡然醒悟过来,顿时就有种吐血的冲动:什么叫我的兵都是好兵?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在骂我了?合着我的兵是好兵,就我这个带头的是坏人,对吧?
彭鹏足足瞪了他三秒,见王教授那表情极为认真,让彭鹏也不知道到底是自己想多了,还是这王教授一心只钻进学问里,对人情世故不懂,所以,这话也许是他发自内心的赞扬,并不是讽刺自己。
算了,懒得跟这个文人一般见识。
拿起望远镜,看着下面的小鬼子们,刚好见到几个小鬼子被抽调出来,正被一个小鬼子军官训话,看来是打算派人进入这两个仓库了。
彭鹏知道,好戏来了。
不过,他转念一想,又有些不放心了,毕竟,不管王教授再怎么自信,再怎么解释,可是,彭鹏以前可没听说过什么连环雷,什么多米诺骨牌。
“王教授,请教您一个问题……”一看到王教授这次不再看天,而是直接扭过头去,彭鹏赶紧笑道:“最后一个问题,保证是最后一个问题。”
王教授这才回过头来看着他,一脸的严肃加不信,但还是忍着,等待问题的提出。
“你制作的那个*,真的有效?”
“哼!”王教授连解释都不做了,仿佛再也忍受不了对牛弹琴,而且这头牛还老是爱问一些在他看来非常简单的问题,还反反复复地问,谁受得了?于是,重重地哼了声,表达自己不满后,毫不停留的扭过头去。
彭鹏有点尴尬的讪讪一笑,正打算再狠狠地拍几下王教授的马屁,没曾想,王教授不知为何,又突然回过头来,直勾勾地盯着彭鹏。
一直看的彭鹏觉得浑身不自在的时候,王教授才语重心长的说:“这个*,用的是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省吃俭用给我买的那块手表制作的。要是没有效果,我……我……”
说到最后,王教授心疼加恼怒,眼眶都有些红了,却也说不出万一真没有效果,他到底会如何做:是高兴事后可以把手表重新拿回来,还是自责没有炸死小鬼子。
是的,王教授深恐炸不死小鬼子,所以,还专门制作了一个*。
说起来,真的敬佩王教授对于科学的执着和严肃认真的态度。
王教授家境殷实,两个儿子也非常争气:一个现在上大学,一个在读高中。虽然家境富裕,可两个孩子却省吃俭用,勤工俭学。而王教授所说的这块手表,就是两个孩子在寒、暑假的时候在外打工,加上过年过节之类长辈给的红包,也足足花了三年才凑足了钱买的——当时一块手表,就跟现代一部好车一样,属于奢侈品,而一块好的手表,更是奢侈品中的奢侈品……当时,王教授收到这块手表的时候,虽然当着孩子的面摆出一副严父样,只是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可一转身却流泪。由此可见,他对于这块手表的重视和珍惜,这块手表在其心中的分量不言而喻——孝心啊!
可是,在制作*的时候,王教授想都没想就直接奉献出这块对他来说意义重大的手表,绝对算得上为了杀鬼子,可以牺牲一切。
但是,事后他虽然没说,可心里必然难舍,加上他是搞爆破的,对于时间的掌握不仅重要,而且要十分精确,所以,王教授才会如此说。
王教授不说还好,一说,彭鹏便下意识的看了下手腕处的手表。
然后,彭鹏正要再次确定一下*设定的时间,一抬头,却发现,王教授正目光复杂的看过来,锁定的正是自己手上的手表。
彭鹏吓了一跳:你那块手表的意义,孝心感天动地,可是,我这块手表虽然远不如你那块手表贵重,但也是我在长征路上,拼了老命,身负重伤之下,立了大功后,首长奖励给我的,并且亲手帮我戴上,其意义,尤其是纪念意义,在我心中一点都不比你的小……你要敢打它的主意,就只有一条路可走——杀了我!
“王教授,我身上有的都可以给你,但是这块手表……”
“我知道,这块手表是长征时已故的十七师师长在牺牲之前给你的,意义重大……唉~!算了,君子不夺人所爱。”长叹一声,王教授郁闷的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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