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身份,王爷,您说我如何才能拒绝有这么个父亲?”
“除非……”凤之墨不怀好意地看着谷允承,把谷允承看的更是紧张不已。
谷千诺十分认真地问道:“除非怎样?”
凤之墨道:“除非谷驸马突然暴毙,随先岳母大人而去,这样你就不必再忧心了!”
“你……你们……王爷,这话可不是随意说的,她若敢乱来,就是大逆,就算你是亲王,也……也担待不起弑父之罪!”谷允承虽然紧张,但是倒也不糊涂,他笃定谷千诺和凤之墨不敢对他怎样。
谷千诺叹息一声,道:“王爷,这世道真是不公平,有人身为人父却可以肆无忌惮地坑害子女,甚至逼死自己的子女,而身为子女却不能违逆父母,哪怕说句不敬的话,都要受到苛责,心好累啊!”
凤之墨看了一眼谷允承,谷允承本想冲着谷千诺发飙,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诺儿,你说话未免太过分了,为父何时坑害过你,你有证据么?”谷允承不忿地道。
谷千诺哭笑不得地看着谷允承,问道:“父亲,你真是好健忘啊,且不说前几个月,你和轩王合谋上演的移花接木,李代桃僵,就说上次公主府的命案,您敢指天发誓,你未曾参与?”
谷允承一张老脸似乎也不打算要了,竟然昧着良心道:“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话,我到底是你的父亲,别把脏水往我身上泼!”
谷千诺终于明白那句话的含义了,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好,很好……我迟早会有证据的,你最好这辈子都别行差踏错,否则我定会让你明白,即便身为人父,也不可肆意践踏子女的尊严!”
谷千诺扭头而去,懒得与谷允承再费半点唇舌,因为多说一句话,她都会觉得恶心!
凤之墨也笑眯眯地看了一眼谷允承,道:“谷驸马真是让本王刮目相看,很好,今日你也算给本王上了一课,但愿驸马爷永无后悔之日!”
说罢就追着谷千诺而去。
谷允承也不屑于去解释,在他心里,凤之墨是成不了气候的,即便他是先皇唯一的儿子,但如今皇位在他叔叔手里,难不成还真会把皇位拱手交还?那当年又何必不择手段地攫取?
谷允承相信,凤之墨和谷千诺一样,都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日,总有一天,他会把这口气给出了!
谷千诺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看到满院子都堆满了大大 小小的箱子,全都用红绢扎了花,贴了醒目的红纸,看起来真是分外喜庆。
“王妃!”
谷千诺前脚跨入院子,就看到两排穿着一色罗裙的丫头齐齐跪地,给她行了叩拜大礼。
谷千诺被这阵仗吓了一跳,都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你们……这是做什么?”谷千诺不解地问,突然多出这么多人来,还真让她头疼。
还好东升这个无处不在的喇叭凑上来,笑呵呵地道:“王妃,王爷看您身边没有几个丫头,便给您送来了,好给您做陪嫁丫头!”
毕竟是亲王妃,出嫁时,轿子边上若没有七八个陪嫁的奴婢,那着实是有些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