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为重,当初放我去摩尔,成了王妃,又何必再立我为后?我知你对我也算情深,可那日苏格闯宫……”
白飞飞深吸了口气,盯着凌天赐继续说道:“你为何要对我也用帝王术?你可记得当时苏格乔装为太监,你在他面前故意说道我腹中孩子,让他误以为我完全背叛他,拍出那一掌……而那一掌,你也明明可以制止,却偏偏袖手旁观,居心何在?”
凌天赐心中一紧,皇后聪慧远远超过他的预料。那些细枝小节原以为她不会注意,谁知她竟都记在了心中,只是不说罢了。
“一来,你是不动声色的挑拨我与苏格之间的感情,想借他手斩断最后情丝;二来……你原先不想要那孩子,假如苏格能为你除去,你日后也省去许多麻烦,是不是?”白飞飞继续质问,将那日心中的疑惑也都和盘托出。
“飞儿……”
“你只说是或不是?”白飞飞眼神已冷,既然他都将所有事挑明了,她也不必再隐藏自己的猜测和疑惑。
“是。可那又怎样,后来朕还不是尽力帮你保住了孩子?”
“你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要我忘记苏格!”白飞飞见他承认,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绞痛,嘶声说道。
见她脸上的悲愤和伤心,凌天赐深吸了口气,按捺下心中的怒火,不断的告诉自己,眼前的她还是个病人。
“朕没有要你忘记苏格,朕只是要你记得凌天赐。”极为清淡的丢下一句,凌天赐的心也渐渐破碎。
他对她这样好,到头来,还是抵不过苏格两个字。见鬼了,自己凭什么对一个女人低声下气百般讨好?他堂堂帝王,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
可偏偏遇到了爱。
就是爱她,就是想得到她的全部。
“我只是想爱你。”颓然的跌坐在软榻上,凌天赐脸色如白飞飞一样苍白,他抬手捂住脸,喃喃的说道,“为什么不肯接受?即使你心中还有苏格,难道假装喜欢我都做不到?”
“我知道我很固执,可你为什么也那么执拗?”手掌缓缓拿下,凌天赐侧过脸,盯着白飞飞问道。
“对不起……”樱唇微启,白飞飞见他双目赤红,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一股更大的悲伤淹没了自己。
如果假装就可以,她可以假装从不认识苏格,可以假装没有被深深的爱过,可以假装一切都是个梦。
那她也不再是白飞飞,而是另一个顶着和白飞飞一模一样脸蛋身体的女人。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刚才不是还指责我对你用帝王术?”凌天赐痛苦的看着白飞飞,突然伸手揪住她柔滑如丝缎的黑发一扯,生生将她拽到自己的面前,“你说我夺人 妻女,你说我扰乱朝纲伦理,你还说我只是个一意满足自己私欲的男人……”
这一场病,让她变得好轻,像一朵雏菊的重量,仿佛他轻轻一拽,就能四分五裂。
凌天赐大掌揪着她的黑发,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他总是能轻易被她打破完美的自制力和冷静。
白飞飞秀美的眉蹙起,她刚刚为什么要对这个男人说“对不起”?
“我在你眼中,到底算什么?”克制想将她撕碎的奇怪冲动,凌天赐看着近在毫厘的无暇肌肤,问道。
“只是皇上。”白飞飞被他掌控着,浑身都微微颤抖起来。
凌天赐很久没这么暴躁过,在他眼中看到男人掠夺暴戾的本性,她不想自己待会吃苦头。
没错,伸手触摸她顺滑的几乎抓不牢的长发时,他就想肆虐。放任一切,不管她愿不愿意,狠狠的肆虐她柔弱的身体。
凌天赐毫不迟疑的吻住她苍白的唇。
长发被扯住,白飞飞想要躲开,无奈如今力气和他相比,像个婴儿,只能任他摆布。
“为何不爱我?”狠狠的一口咬住她的樱唇,那腥甜的味道刺激着男人嗜血的欲望,他强行克制的理智全然消散,只想着怎么占有她。
白飞飞吃痛的要喊出声,可牙关一松,他的长舌就送入,狂暴的掠夺着她口内的芬芳。
她用力的捶打起来,可那挣扎毫无用处。
白飞飞昏昏沉沉的想到今日中午被轩辕元承吻住的场景,这一日是怎么了?竟被两个男人强吻。
唇间很痛,香甜蜜津夹着鲜血,刺激着味觉。
双手抵在凌天赐壁垒分明的坚实胸膛,白飞飞惊慌的发现自己被他压在身下,让她害怕。
“不要……”等到他终于放过那两瓣形状优美的唇,顺着脖颈往下移走的时候,白飞飞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被吻的昏沉脑中终于清醒了些,开始手脚并用的反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