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凌谨遇总是想到她那日的泪水,想到她痛哭着说“错过了太多”……
只要闭上眼睛,就是她满是泪痕的脸,他的心就会抽搐,就想将创世主拽出来问个清楚,为何要如此对待他!
快到子时,凌天清该睡觉了吧?
听闻她最近又不好好吃药,每天去太医那里折腾,凌谨遇也装作不知,不想管的太严,她又不高兴。
掀开帘幔,凌谨遇看到床上的少女,瞳仁微微一缩,立刻快步上前,将薄被替她盖好。
若换成以前,他看见酥、胸半露,只穿着肚兜躺在床上的凌天清,肯定会忍不住吃光她。
但此刻,无论身体有多冲动,他都强压下去,不敢乱来。
“你回来了?”凌天清像是被他的举动惊醒,睫毛一闪,眼里还有一丝娇憨的睡意,冲他一笑,“今晚很忙嘛?”
凌天清觉得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很傻白甜,她忍住想吐槽的心情,对凌谨遇微微抬了抬左手:“我还没上药……你帮我。”
右臂上还残留着密密麻麻的针眼,一片红肿,不管用了多神奇的药,始终没有效果,就像她体内的毒一样顽固。
“你……这样会冻着的,躺着别动,我来帮你。”凌谨遇稳住心神,他决不能在她这么悲惨的时候做个禽 兽……
凌天清趁他拿药时,瞄了眼他的腰下,不觉佩服--这丫的以前就是个色、狼,现在居然能忍这么久。
“还痒吗?”凌谨遇尽量不去看她露出的雪白的肌肤,一本正经的在给她上药,问道。
“嗯,不碰没有感觉,一碰就会痒,幸好我动不了,不然一定挠烂了。”凌天清看着他专注盯着自己伤口的侧脸,这几天要接待“外国大使”,所以收拾的很干净,又恢复了俊俏小白脸形象……
“再忍几天就会好的。”凌谨遇看一次她的伤口,心里就疼一次。
跟他的心脏被万箭穿心一样难受。
“重一点……你这样轻轻的……摸得我的很痒。”凌天清才不信自己过几天就会好呢,但她也不准备反驳,哼哼着说道。
凌谨遇神色复杂的看了小王后一眼。
怎么觉得今晚……她故意这么娇媚?
连哼哼声都像是……一种邀请……
是他想多了吧?
一定是他想多了!
“你这是什么眼神?”凌天清看到他纠结的表情有些不高兴的问道,“是在可怜我吗?”
“只是心疼而已。”凌谨遇也不与她争辩,脾气很好的说道。
“听说最近锡藩国进贡了不少西域美女,一个个能歌善舞,比我这种残废好多了吧?”凌天清挑眉,冷哼一声,故意问道。
“不准胡说!”凌谨遇听到她说“残废”两个字,脸色蓦然一冷,连手上都不觉加了几分力气,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
最怕她会自怨自艾……
她的现状,是他心内最大的痛,如果再让她胡思乱想,凌谨遇的内心也要崩溃了。
“那你怎么回来的越来越晚了?”凌天清反正手臂麻木也没什么感觉,任他抓着,不悦的问道。
“东海与锡藩等国国君昨日已到了帝都,且都带了女眷……”
“带女眷要见我吗?”凌天清微微皱了皱眉头,端木修是想试探虚实吧?
她出宫的事,没有几个人知道,而她回宫更是秘密……
一定是那艘被拖回来的船太招摇,而端木修老奸巨猾,怕其中有诈,想亲自确认此事。
“我已说过,娘娘凤体抱恙,暂不见客。”凌谨遇淡淡说道。
夏祭这种大事,寻常都是由王上携带王后亲自见客,到了祭天之日,更要领王后以正服见人,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但凌天清身为大国之后,却一直没有露脸,不得不让人怀疑。
“说起抱恙……你给我揉揉这里。”凌天清觉得话题岔了,赶紧拉回来。
从今晚开始,准备慢慢增加夫妻生活频率,到下个月,排卵期前后……咳……就大功告成了。
“哪里?”凌谨遇也很发愁过段时间的夏祭日,凌天清不能不露面。
可他又无法弄到解药……
“这半边身。”凌天清的左手没力气的比划一下,示意他揉揉整个右侧身体。
虽然揉了也没用,但凌谨遇还是耐心的将手放在她的右肩上,慢慢揉捏着。
凌天清则是盯着凌谨遇的脸,一双眼睛像深夜的寒星,闪着明亮的光芒。
“看什么?”凌谨遇瞥了她一眼,问道。
“我在想,要不要来点恢复性的运动。”凌天清当然要多看几眼,免得自己万一不行了,再见不到这么俊秀的脸了。
“别勉强自己。”凌谨遇握着她的胳膊,下移的手微微一顿,避过了她胸口的柔软,来到她肋下一路按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