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拍拍他的腹肌,啧,习武之人的体格真是强健,好羡慕啊。
叶城被她最后亲昵的动作弄得眉头微微一皱,终于……还是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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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老头今天走到门口,就觉得气味有点不对。
果然推开门,看见桌子边坐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哟,你今天怎么有空陪爷爷了?”胖老头喝的七八分醉意,打着酒嗝问道。
还是孙女好啊,又聪明又有本事,开了家酒楼在旁边,让他每天在酒窖里喝的天昏地暗。
“大师父,少喝点。”凌谨遇依旧带着蜡黄的人皮面具,淡淡说道,“我一会就走。”
他只是回来早了,凌天清还没与回来,所以才来此等爷爷。
“咦,今天怎没跟着我那乖孙女了?”胖老头打着酒嗝,抱着葫芦就想上床。
“她有事去了。”凌谨遇掩住一脸被抛弃的酸味,依旧淡淡说道,“大师父,可知叶城是何人?”
“什么叶城?”胖老头一脸迷糊的问道。
“万胜赌坊的平安将,叶城,据说在下九流中小有名气,您没听说过?”凌谨遇又问道。
“你是说我和下九流的人混的比较熟?”胖老头不高兴了,他可是皇亲国戚啊,谁知道那些下九流的事?
不过叶城……他还真听说过。
据说是冷面修罗,出剑必伤。
“他与小清儿走的那么近,大师父就不担心吗?”
“我担心什么?小清儿财大气粗,身边保镖护卫数不甚数,我有什么担心的?”胖老头笑嘻嘻的看着凌谨遇,“明明是你在担心吧?”
“还有那个鸡鸣狗盗之徒洪七,这种人……大师父怎放心让小清儿接触?”凌谨遇忍了忍,又问道。
俨然将怪爷爷当监护人了。
“我很放心啊……乖孙女那么会赚钱,养几个小白脸又没什么……反正不用我出钱……”胖老头唯恐天下不乱的说道。
“啪”!
凌谨遇狠狠一掌拍在桌上,真的怒了。
他最怕最怕的就是凌天清给他戴绿帽子……
要知道,以前那小妮子就经常不怕死的说,要给他戴一万顶绿帽子,把江山搞乱……
“喂,你不高兴就对她说,冲我发脾气算什么好汉?”胖老头才不怕他呢,瞪着眼睛就把酒壶扔了过去。
“您是长辈……不能说说她吗?”凌谨遇拂袖避过酒壶,忍耐着问道。
现在……他的身份不好说啊。
而且也不敢恢复原本的身份……怕将凌天清再逼入绝境。
“来来来,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说?”胖老头见孙子真的要怒了,冷笑一声,问道。
“男女授受不亲,女儿家家要矜持点,与男子同处一室还关门密谈太有伤风化!谁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了什么?”凌谨遇越想越生气。
“唔,给我两瓶宫廷秘制的清尊酒。”老头子想了想,伸手说道。
“墨阳,命人送酒。”凌谨遇立刻对外低低说道。
“好吧,我会把你的话转达给她听,不过……有没有效果,我可不管。”老头子很不负责任的说道。
“多谢大师父。”
“娘娘回来了,去了倚翠楼。”有人传音入密,低声禀告。
凌谨遇立刻起身,身边被他拍碎的桌子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他也不看一眼:“大师父,今夜就要说。”
“瞧你急得……快走快走,别妨碍我喝酒。”老头子恨不得快点把他撵走。
屋外,小四看到胖老头的房门打开,一个面色蜡黄的年轻人走了出来,立刻笑着打招呼:“荀公子,睡了一下午,舒服点了吗?”
他一直盯着这个病容满面的公子,凌天清走后,这位公子就回房休息了,到老头子回来,才被“熏”出来。
“嗯……”凌谨遇伸了个懒腰,看了眼小四,礼貌的问道,“小雨公子在哪?”
“啊,她在倚翠楼。”小四一脸机灵的笑,“我带公子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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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绣楼与青楼中间隔了一条约莫十米宽的河,若是绕行,得走很远才到。
而凌天清为了方便,中间建了个空中花园,可从后门直接走过去。
“鲜衣怒马少年郎,不醉千秋醉千帐,红尘似血绘青衫……”
“刚才那个音又错了。”凌天清突然出声打断轻吟浅唱,“再来一次。”
“鲜衣怒马少年郎……”荷风低下头,指尖微微颤抖,怎么都勾不起那个弦。
“算了,下一场,让莲露为你弹琴吧。”凌天清一直托腮看着外面的夕阳,不知在想什么心事。
“奴家……没事的。”荷风急忙说道。
“下一场,来个组合赛也不错。”凌天清就这么毫不在乎的改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