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零咦了一声。
南风澈大步走了过去,走到了床榻边,发现灵雪鸢竟然躺在榻上一动不动。
“小鸢鸢?你怎么了?”
零立刻转身去把灯点起,随着这点灯的光亮,南风澈清晰的瞧见了榻上的灵雪鸢那已经失了血色的脸。
“怎么回事?零,快去找个大夫来。”
南风澈的瞳孔一缩,转头对着零喝道。
零没有犹豫,转身就掠了出去。
南风澈这才想起昨晚上灵雪鸢去拿毒春花,当时在路上遇见的时候并没有瞧见任何的异样,竟是没想到……
他也听闻过之前摄政王派了不少人来取毒春花,可结果都是死在了那一片江岸边,像灵雪鸢这样一个没什么武功傍身的人,更加……
想想都觉得可怕。
灵雪鸢的额际上已经渐渐冒出了几缕冷汗,皱着眉,似乎非常痛苦。
南风澈立刻转身去寻了布巾过来,替她擦拭额际上的冷汗。
“为了那男人,你还真是什么都肯做。”他说着说着,语气有些愤慨。
灵雪鸢虽然意识模糊,但感觉这手和说话的语气不是轩辕爵的,便一把挥开了去,翻身将脸朝着床榻的里面。
南风澈空着的手缓缓放下,无奈的扯了扯嘴角。
睡梦中都对他防备。
零很快就领了一位大夫入屋,却发现他们家主上的表情不似之前那般紧张着急了。
南风澈站起身来,说:“大夫,给这位姑娘看一看。”
大夫认得南风澈,轻轻颔首,走到了榻边,刚要摸上灵雪鸢的手腕时,却听南风澈激动的叫了起来。
“哎哎,大夫,你就不能以红线诊脉?”
听见南风澈这么说,大夫愕然了一下,但这样的情绪也只是一会儿,很快就以其他的情绪替代了。他缓缓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红线,缠绕在灵雪鸢的手腕上。
“主上,这姑娘是您媳妇?”
“……我倒想,可她不是。”南风澈听见他问这话,很不是滋味的撇了撇嘴。
大夫颇为同情的看了一眼南风澈,摸了一会儿红线,这才松开了手。
“姑娘这是身子虚弱,补补就好了,最好给姑娘多吃些猪血啊猪肝啊这样的补身体的之物。”
南风澈很认真的点点头。
大夫又道:“还有就是,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姑娘的身体不适合这样湿热的地方。”
南风澈点点头。
“有劳大夫。”
“主上,属下送大夫离开。”零给大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
灵雪鸢被马车的晃动给惊醒的,感觉四周的光景都变得有些模糊,她的眼睛就像是蒙上了一层纱般模糊。
她眨了眨眼睛,适应了一番四周的情况。
“南风澈?”
等她的视线终于清晰的时候,她一眼便看见了南风澈坐在她的身边。
“你总算是醒来了,你知道你睡了几天了吗?”南风澈见她醒来,脸上一闪而过的狂喜。
灵雪鸢揉了揉自己的额际。
“我睡了……几天?”没想到,就是失血过多而已,至于要睡很多天吗?
南风澈摇着手指,非常干脆又认真的说:“你不知道啊,你睡了两天了。”
两天?
灵雪鸢的眸光一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