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人论骂人自然不是底下这些泼皮的对手,但是真枪针刀的干一场,他们怕过谁。就是禁卫军他们也不放在眼里。
有人气冲冲的下了城楼。
被长官拦回了,下了军令,谁离开自己的站岗的地方,军法处置。
军令在军队那就是圣旨。人是被拦着不能下楼。和这帮泼皮打一架,但是心早就飞下去,拿刀子剁了这些杂碎。
底下的无赖们将城墙上的情景看的真切,心的议论骂战再一次升级。从问候祖宗八代和属母的,升级到了这些士兵本身。将他们都比喻成了城里小倌,言辞下作流氓的,让城楼上的人,几乎吐血。
有人再也忍不住了,动用了守城采用的重型弓弩往下射。
可是这些无赖们就像是知道守备军会做什么,早就远远的躲开。那重型弓弩射一次要几个人更换重型弩箭再射。速度较慢。
在士兵们换弩的时候,他们变又跳出来继续骂。
那羽箭与弩箭交相辉映的朝着咒骂声射去。一时间好一个鸡飞狗跳。
一阵狂射。城墙下除了一地箭矢,终没了那些无赖们的影子。
皇城上的守备军的火气终于消了,有一种胜利的快感。
只是这种快感还没从脚底升到头顶。就听着城内似有轰隆隆的马蹄声想起。
守备军统领大喜,护城军和五城兵马司的人终于来了。
他们终于可以打开皇宫大门,他们终于可以带着自己的手下去找那些泼皮报仇了。
可是很快的,有人便看见,仅一骥绝尘而来。马上端坐一人,那人玄亏玄甲,手持一柄玄铁红缨长枪。那人骑在马上的样子就像是闲庭信步,逛自家花园一样悠闲,马蹄子似乎还迈着欢快的小舞步。
站在皇城上的人只听见轰隆隆的铁蹄声,因为正对着的街道上扬起的灰尘太大,只觉得视线所及,半坐城都是烟尘。能看见的只是那一骥。玄亏玄甲,玄色红缨长枪。
有人感觉底下这人样子有些面熟,但就是想不起在哪见过。
有人大着胆子文,“敢问来者何人。城内已宵禁。靠近皇宫者死。”
那人的马蹄依旧没有停,渐渐的从他的身后又显出一人,这人同样穿着玄亏玄甲,但是他的手里端着的是一柄玄铁长刀。看身形他比前面那人要高大壮硕的多。因为头盔压着,同样看不清面容。
皇城上有人问,“是护城军的弟兄还是五城兵马司的?为何问了不说话?”
底下两人像是完全听不见上面的问话,依旧按着自己的步伐速度朝前走。
终于城门上的人耐心到了极限,“不回话者。当叛臣乱党射死。”
这句话似乎非常奏效,底下的两人,也没见勒马缰,马儿竟然齐齐的停了下来。这两人身后的隆隆的马蹄声也在这瞬间消失。
只见一只没有抬头,走在最前面的那人缓缓抬头,对着皇城垛堞里站着的士兵微微一笑。
城墙上的将领,士兵吓得腿都软了,一个个倒抽凉气。
“大,大,大将,将军。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