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儿急的哭,她可是知道的,进大理寺的人,若是没人疏通,进去就会先用刑,再关押。
也不知道父亲有没有被用刑。他年纪大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
最后传来消息的竟然是玉家,玉家派人来告知宁远侯府,柏远召涉及十年前宇文家的欺君谋逆案子,柏远召涉渎职,当年灭府抄家,却独独跑了宇文毓嫡孙。也正是因为柏远召的疏忽,才最终造成了端王府的惨案。死伤这多人,朝廷必须要给个说法。
这个原因正大光明,任何人都找不到错处。而且,宁远侯渎职的案子似乎已经不用再审,因为事实摆在眼前。所以,根本没有经过京兆府,直接由大理寺羁押。
还好,没人知道宁远侯府与玉府即将成为亲家,所以玉清隽打探起这件事,比较顺利。比苏鸾能使得动的钉子都顺利。
而君青冥则一直到了宫门该落锁的使臣才出了宫门。
一出宫门就看见苏鸾、柏娇儿和柏祁在宫门外站着等他。他立刻就明白了一定出事了。朝着三人跑了过来。
苏鸾将君青冥拉入了马车,快速的将事情和君青冥简洁快速的说了。
君青冥道:“这是不对劲。”
苏鸾看着眼睛哭成桃子的娇儿,点头道:“我也觉得这事有些奇怪。”
柏祁道:“我觉得这事应该是有人针对父亲。”
君青冥问,“你如何看得出?”
柏祁道:“如果陛下真要问罪,怎么可能只抓了父亲,对宁远侯府就像是忘了一般。跑了朝廷钦犯,这是重罪。宁远侯府怎么可能一点不受牵连。”
君青冥道:“我要说的也正是这点。如果是父皇的意思,那在端王府事出的当天,宁远侯就应该被抓起来了。这都过去多久了。陛下从来不是善忘的人,更不是想一出是一出的人。”
苏鸾道:“所以?”
柏祁道:“有人针对我父亲。”
君青冥道:“宁远侯因为只是个空爵位,不对任何势力有影响。他自己也从来不结交朝臣。怎么会有人针对宁远侯?陛下明明就是没打算追追究。我也觉得有些看不懂了。”
柏祁对就君青冥行叩拜大礼,“殿下有没有法子让我进去看看父亲。要使多少银子,才能让父亲免遭受刑。”
君青冥的神色一暗,“怕是现在已经迟了。大理寺的规矩。你们都知道。何况现在我们已经确定有人针对宁远侯。”
柏祁脸色苍白,柏娇儿在哥哥的怀里嘤嘤哭了起来。
“你们从家里先收拾出来你父亲日常所用的东西,我让人送进去。事情没弄清楚之前,我也不能进去。”君青冥道。
柏祁立刻点头,带着娇儿回府收拾东西,拿了许多现银,给了君青冥安排的人,用于打点。
毕竟宁远侯是跟过苏夙的老人,苏青知道了这件事后,也拍派了人去打探,他遇到的事和所有人都一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待君青冥和苏青碰头,带着苏鸾将这事商量了一下,觉得这事。绝对不可能仅针对宁远侯,对方一定还有后手。不是看轻宁远侯柏远召,这个人因为什么都不牵扯,所以对方犯不着对他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