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真不知道。据说隔着珠帘,没人见过。出入都带着帷冒。”
“这么神秘啊。”
“高人都是这样的。你说他们是故弄玄虚也好,说他们不露行踪也好。总之这些人都是这样的。”
“这么说这女大夫,确实有两把刷子。”
“什么两把刷子,那一个医馆十几个男大夫,年轻的年老的,可都尊称她老师。”
“多大年纪?”有人问。
“听我家小叔子的三姨娘说,样子看不见,听声音也就是十五六四的小女孩。”
“啊?”听着事的夫人太太们都是惊讶的张大嘴,“怎么可能。你那个小叔子的三姨娘估计是病糊涂了,耳朵有问题。十几岁的小姑娘怎么给人治病,还是那些人的老师。”
那被众人质疑的妇人有些气恼,“这有什么奇怪的,你们难道忘了,我们都知道有一名女子,就是十五六岁,靠医术救人,得了封号,有了爵位。为什么那个女人可以,其他的女孩子就不行了?”
“这么说,我到想起一件事。”一人说。
众人皆问,“什么事。”
“你们说,梁王的那个女子,中元节那天在上京好像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那天以后就消失了。就好像这个人从来没存在过。有没有可能,你们说的那个小神医,就是那女人?”
这个猜测太大胆了,梁王再如何宠溺那个女人,怎么可能允许她开设医馆,给人治病。这,这,不可能啊。大夫郎中本身就不入上九流。又开了医馆,就是抛头露面赚人钱财的商贾。更加的低贱。
以梁王对那个女人的宠爱,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可是,所有的细节似乎都能对的上。那女子十五六岁,医术了得,据说救下梁王的时候她就是在云州开医馆的。”
一众人顿时鸦雀无声。
这时,一个带着冷嘲与阴戾的声音道:“你们也不想想,这天下,除了她还有谁,能将这么不守妇道,不尊女则的事情做的如此招摇。除了她还有谁!”
众人的目光齐齐看向一直隐在角落里的曲夫人。
今晚的曲夫人太吓人,众人尴尬的微微笑了,立刻散了。
“贱人。你怎么不去死。坏了我儿的好事。”曲夫人口中无声的说出了这句话。若不是她,世子不就死了吗,那他们家退回婚书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怎么会连累到她们家扉儿的闺誉。派出去的媒婆,全部都摇着头回来。
谁家会要一个十八岁,又被人未婚先休的老姑娘。
想到这,她一口恶气难平。本来她今日是根本不想来的,但是听说那个贱人会来——呵呵,她嘴角露出一抹阴毒,来得好啊。今日定要出了她胸口的这口恶气。
玖月自然是与君青冥一同前来。只是玖月没想到君青冥给了她一个惊喜,半道上从宁远侯府经过,一辆马车早就等在了侯府门口,两辆马车一同前往端王府。
今日玖月淡扫蛾眉,略施粉黛,一头青丝,云鬓高耸,步摇朱钗,罗裙环佩均是上京城最时新的样式,质地做工那就不用说了,已玖月自己盘算,今儿这身行头怎么也能在云州城买下一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