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一碗米饭下肚,喝了口汤下肚,又取了两张抽纸,擦了嚓嘴巴。
骆一飞冷眼旁观,见他做完这一切,没好气的催促道:“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吧。”
“当然!”许言点点头,狡黠一笑道:“其实也不是啥大事,就是想告诉你,按照咱之前的约定,谁后吃完谁洗碗,记得刷碗哦!”
骆一飞风中凌乱,合着这货骗他说有事,就是为了比他先吃完饭,然后好让他去洗碗呀。
“许言,你大爷的,你又耍我。”骆一飞破口大骂。
“这是之前规定好的,是你自己太笨了,能怪得了谁呢?”许言反唇相讥。
尼玛,耍了他还骂他笨,是可忍孰不可忍。
骆一飞怒视着许言,正要再次开口,电话铃声忽然响起。
许言何其机灵,趁机转移话题,“有电话进来,别吵,我接电话。”
一分钟后,电话挂断,许言神色振奋,道:“是塔木,让我们在这里等,估计要行动了。”
一听有正事,骆一飞也就放下私怨,道:“有没有说时间地点。”
“你当这是大学生社团活动,提前十天一月的告诉你时间地点?”许言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这是贩毒好吧,掉脑袋的买卖,肯定要慎之又慎,不到临交易前,怎么可能告诉我们时间地点呢?”
骆一飞也知道自己问错了话,不过输人不输阵,嘴硬道:“这有什么稀奇,有些人买假币花不出去,还选择报警维权呢。”
许言看傻叉一样看着他,一句话不说。
骆一飞被看的不好意思,打个哈哈转移话题道:“那个,我去通知钟茗,让他们做好准备,配合行动。”
骆一飞离开了,许言坐在沙发上,火锅腾腾冒着热气,他的心也随之翻腾,莫名的感觉烦躁心悸,总有股不妙的感觉,似乎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骆一飞回来,依然没有任何改变,“骡子,我有股不妙的感觉。”
“怕了?”
许言摇摇头道:“也不是怕,只是感觉很烦躁,总之这次咱们要小心点,如果没有机会放出消息,千万不要逞强,我来想办法。”
十几分钟后。
塔木等人过来,把大家通讯设备收了起来,检查全身确认没有通讯设备后,这才说了交易地点。
骆一飞借接口尿急离开,许言怕他露出马脚,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不要轻举妄动,自己找机会发出消息,然后一群人上车远去。
随着车行,许言渐渐急躁起来,因为车子根本不是朝着目的地去的,之前通知的地点,根本就是假地点。
是对方谨慎使然虚晃一枪,还是对方已经起疑,这次行动就是一场试探?
许言一时也拿不准。
就在这种情况下,车子到了郊外,与另一伙人见面。
许言见状,心头一松,以为是对方谨慎虚晃一枪。
然而,就在这时,变故突生,双方之人同时拔枪,对准他跟骆一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