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阵违和的声音响起,邪冥跟皇甫越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齐刷刷的看着怜音。
怜音羞涩的低下头,肚子依旧作响,“咕噜咕噜——”
肚子一直响怜音颇为尴尬,皇甫越缓缓开口,“你没吃吗?”
怜音听到皇甫越的话头低的更低了,“我……我吃了,估计是有点闹肚子!”
说罢,怜音低头离开屋子,肚子依旧咕噜咕噜作响。
看着怜音离去的背影皇甫越愣神,怜音真的变了,竟然自己不吃将食物全给了他跟邪冥!
“这姑娘还真不错!”邪冥咬了一口手中的白面馍馍,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故意说给皇甫越听的。
怜音跟以往真的是判若两人,还记得他初见怜音怜音是躺在死人堆的,他本以为是死人却在路过的时候被抓住了脚腕,看着怜音眼睛里的愤怒,仇恨他救下了怜音,之后怜音就求他换脸……
当时,他完全不知道她是怜音,也不知道那个人是云初染!
不过现在二人的脸是换了回来了,换脸可是禁忌之术,师兄,这可是师傅命令禁止的,你也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主子,这几日邪冥乔装潜入太医院顺了几味药材,最多三天我就能研制出解药了!”本来可以更早的,前几日风头太盛不方便出去,最近几天没那么厉害他才敢山庄易容出去。
“好!”皇甫越点点头,目光却在外面那蹲在地上洗衣裳的怜音身上。
如今的怜音倒也是吸引人,就像是一张还没被涂染的白纸。
这几天皇甫越一直是看着怜音发呆,就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怜音蹲在地上洗衣裳,今天的脸色有些苍白,有些病态之色,皇甫越推开房门准备将怜音拉到屋子里,碰到怜音的手心里猛的一怔。
怜音的手不再是往日的纤纤玉指,手掌有老茧,还因为冬天碰水冻的通红,他刚抓住以为是抓住了冰块。
“你今天脸色不太好!”皇甫越不善于关心人,问出来的话也特别生硬。
“没事!”怜音摇摇头,脸上的苍白病态之色出卖了她。
“今天太冷了,你还是别去洗了!”现在已经入冬,今年的冬天似乎比往年的早一些!
“不行的!”怜音一听赶紧反驳道,“不在午时之前洗完就没饭吃了!”
她没饭吃无所谓,可是屋子里还有两个人……
“我没事的!”说罢怜音挣脱开皇甫越的束缚向着外面走去。
皇甫越看着怜音的背影竟有些于心不忍,不忍怜音受这样的苦楚,怜音以前终究还是他的女人。
怜音这次失忆!可能真的是老天爷重新给她的一次机会,一次忘记他的机会,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
直到现在,他的心里还是云初染,挥之不去也忘不掉,或许是因为忘记过没了以前那般的迫切想把云初染禁锢在自己身边。
不过……云初染终究会是他的!
再次选择,皇甫越在怜音跟云初染中间依旧选择了云初染!
皇甫越被南诏抓到这件事传开之后北枂群龙无首,朝堂之上各方势力蠢蠢欲动,摄政王府颐养天年的摄政王被迫出来掌控全局。
“皇上岂是池中物?怎么可能被抓住!这万一是敌方的心理战术?”摄政王虽是两鬓白发说起话来也是非常威严,没人敢说一个不字,也没人敢打断摄政王的话。
“你们各司其职,该干什么干什么!等皇上回来!”皇甫越是什么人,他当初将皇甫越扶上太子之位不仅是因为翎羽,还有皇甫越本身就非常有领导能力。
只是……皇宫染黑了皇甫越,长期在皇宫皇甫越变成了如今这暴戾杀人如麻的模样!
“你女儿是南诏的皇后,你说的话怎么能信!说不定你已经归顺南诏了,在北枂就是为了卧底!”
突然,一个不知死活的声音响起,朝堂之上一片寂静,众人屏住呼吸不敢发话,就连呼吸声都不敢太大。
所有的目光齐刷刷的盯着说话之人,说话之人不是别人而是当今北枂丞相之子一个纨绔子弟,完全不知道他说出这样的话会付出怎样的后果。
丞相察觉到不对劲立马站出来给摄政王道歉,“王爷!孽子无意得罪王爷,还请王爷开恩不要追究犬子!”
丞相儿子见自己老爹对别人卑躬屈膝更是生气,一句话不经大脑就说了出来,“爹,摄政王如今不过是一个名存实亡的王爷,你干嘛这样卑躬屈膝降低了身份!”
此话一出众人一阵唏嘘,纷纷低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丞相因为自己儿子的一席话脸色铁青,恨不得一巴掌打过去。
摄政王盯着丞相儿子,脸上的皱纹似乎是诉说着他所经历过的时间跟岁月,充斥着沧桑之感,目光却依旧让丞相儿子胆怯了,摄政王曾经可是骁勇善战即便是不在统领兵马主帅那气势依旧在。
“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丞相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