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笑声,只是这笑声越来越远,直到快要听不到时,宋袆才听到一个破空之声,她手上的绳子应声而断。
赶紧将手腕上的绳子解开,宋袆一把扯开了蒙住她眼睛的破布。
那个人已经没了踪影。
使劲抠的嗓子,宋袆想将喝下去的东西呕出来,可身体对水分的需求,去根本让她呕不出来。
折腾了一阵,不过吐出来两口水而已。
看着手腕脚腕上的红痕,还有浑身上下的刀伤,宋袆突然开始绝望,不知道回去如何跟司马绍交待。
昨夜她用了点小手段,把司马绍迷昏了,现在日头高起,司马绍应该已经醒了,她要怎么才能把这件事遮掩过去呢?
一个适时的喷嚏猛然打了出来,宋袆匆忙将破碎的衣衫裹到身上,又到附近的平民家中偷了两件衣服,才赶回了皇宫。
为了不让身边的人察觉,宋袆去了冷宫附近的一个无人居住的宫室,熬起了偷来的草药,全是治疗风寒的。
又偷来一件棉袍,脱下夜行衣藏在了花园里,这才放心大胆的打起她的喷嚏,揉着她的鼻子,名正言顺的风寒了。
昨夜她可出了不少汗,多数都是疼的,汗水出了又干,干了再出,天气还有些冷,冻出病来倒没什么意外。
不过,她从十几岁开始,就已经懂得享受鱼水之道,除了一开始师父教她时,前几次有一些不适,可师父的手段毕竟高超,很快她就开始适应。
这还是第一次,她被人用这种方法虐待了。
一想到今后这人能随时随地找到她,还给她种了什么可怕的蛊虫,心中就一阵阵后怕,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她只能想办法解决。
宋袆过了几个招式,想看看那蛊虫对自己有没有影响,或者说,到底是不是骗她,结果,只要用大力气,她的心口就会痛,反而快速奔跑没什么问题。
这么说,那蛊可能就是真的了。
日头高起,皇宫里终于有了动静,似乎有不少人开始喊着她的名字,来找她了。
熬药的味道传的很远,那些人并没有费多少功夫,就找到了宋袆藏的这处宫苑。
只见宋袆正扇着一个小炉子,熬着草药,一脸的颓然与楚楚可怜。
“找到夫人了!”
一众人喊着,很快,司马绍就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看见宋袆的模样,也是一脸的诧异。
“玄衣,你怎么了?”
“殿下……我……我不知怎的,染了风寒,怕过了病气给殿下,就偷偷的跑来,不曾想……啊!殿下你别过来!”
宋袆急忙躲到了炉子后面,避开了司马绍的拥抱。
“玄衣,我不怕你过了病气,你怎么能一个人撑着,这些宫人内侍,怎么就不能给你熬个药了,还要你亲自动手!”
司马绍怒气冲冲的看了看左右,宫女和内侍瞬间噤若寒蝉,一动也不敢动。
“殿下不要冲他们发火,是玄衣偷偷跑出来的,只想着这件事还是莫要兴师动众的好,玄衣自幼也知道一些草药,那时都是自己熬着喝……”
“玄衣!你现在不是寄人篱下了,你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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