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的眉头皱了起来。
小心的将白瓷瓶的药膏给路青涂抹了一番,玉明川却没有让她喝药,而是差人去把叶秋叫了过来。
五更天,天还没亮,叶秋还以为发生什么意外了呢,匆匆赶到邬堡,结果发现一切正常,只是玉明川在一楼的大厅等着她。
“浣花草对身体可有伤害?”玉明川开门见山。
“这世上,我叶秋对谁最好,你可知道?”叶秋白了一眼玉明川,很是不屑的问道。
见玉明川不回答,叶秋只好继续:“当然是我自己,我自己都吃的药,必然是最好的,给路青的,跟我吃的一模一样,这一点你大可放心。不过,民间的浣花草跟我的却有些不同,那种确实伤身的。”
“最迟可以什么时候吃?”玉明川又问。
“事后一天之内都可以,拖久了便没用了。”
见玉明川在一边想事情去了,叶秋打了个哈欠,本想进去看看路青,却还是息了这个心思。
这会她怕是睡的不省人事了吧。
见叶秋走了,玉明川回到卧房。路青依然在酣睡,脸上的春色已经退了下去,现在看起来竟有些恬静与……可爱。
轻柔的抚摸了一遍路青的脸,玉明川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便重新回到床上,抱着路青睡下了。
这一睡,就到了午后。
路青醒来时,是一个人躺在床上的,看着窗帘上透过来的昏暗光线,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刻。
想要起身,路青却发现浑身酸软的要命,尤其身下,有种非常怪异的感觉,不是痛,而是感觉不是自己的了似的。
仔细回忆昨夜的情形,路青只知道她被劫走了,中了药,却不知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猛然掀开被子,路青扒开自己的衣服,结果就看见浑身都是羞人的红痕,尤其脖子往下一片,一看就是吸出来的紫印子,这是……
她不会被人给……
结合身下的感觉,路青百分百确定,她失身了!
现在的问题就是,失给谁了?
一想到被玉明川以外的人碰了身体,路青就一阵恶心,挣扎着从床上站起来,路青直扑向洗浴间。
路青刚挣扎到洗浴间门口时,就见玉明川推门进来了。
“夫人,你怎么起来了?”
玉明川快步走过去,想要扶住路青,却见路青突然向后一躲,可惜她现在身体完全使不上力,又怎么能躲过玉明川。
“夫人你怎么了?是不是还疼着?都怪我,昨夜失控的太厉害,你要是不高兴,咬我几口好了……”
话还没说完,就见路青突然哭了,也真的去咬了玉明川,咬的他手臂上两排牙印,只是力道不够,没有见血。
她不高兴吗?不,她现在很高兴。
昨夜和她一起的不是别人,而是玉明川。
见路青将自己抱的越来越紧,玉明川一颗心才算落了下来,看来路青没有怨他,看这架势,似乎比以前更加依恋他了?
“玉郎,我没力气,你帮我洗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