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匆匆处理了给雷隐吃下,才见他的脸色稍微好了一点点。
而后柏姬泰生火,烤肉,用树枝绑在了雷隐的小腿上,固定了那条断腿,又弄了不少雪来当水用。
可雷隐一直哆嗦着喊冷。
柏姬泰只好将雪含化了,然后再度到雷隐口中,一直在火堆旁抱着他,他才不再哆嗦。
这样一天过去,雷隐也没有多少好转,还发起了高烧。
柏姬泰一边心焦路青的安全,一边又完全放不下雷隐,已经快被折磨疯。
而柏姬泰却不知道,其实她跟路青,不过就隔了一个山头而已。
等天黑时,路青被救走了,而隔了一个山头的柏姬泰,却孤立无援的继续照顾着雷隐。
幸亏柏姬泰一开始准备的食物够足,比如一头整鹿,不然接下来真不知道该怎么过。
雷隐连睡觉时都要死死抱着柏姬泰,不允许她离开一步,哪怕是柏姬泰到山洞门口方便,他都能喊断肠。
而且高烧时,一直在说胡话,说他不想吃人肉,不好吃,他对那些小女孩没兴趣,不想跟她们做那种事。
“师父,我只要杀人不就好了!我可以为你杀很多很多人!”雷隐边喊边哭,像个小孩一样。
每到这时,柏姬泰都紧紧的抱着他,像安抚她弟弟一样,轻轻的拍着他,让他平静下来。
可一夜过去,雷隐还是把嗓子都喊哑了,甚至开始咳嗽。
咳出来的口水,都带着血丝。
柏姬泰又采了不少雪莲,有一部分嚼碎了敷在雷隐的腿上,另一部分就喂他吃了。
而后弄来大量干净的雪,用一个凹下去的石头装着,在火边烤化,用来饮用,也用来给雷隐擦身,清洗伤口。
到了第三天,雷隐的烧退了下去,咳嗽也好转了不少,却不再像以前那样嬉皮笑脸,整个人都冷冰冰的。
可他的目光,却一直跟着柏姬泰,一刻也不没移开过。
柏姬泰虽然习惯了被他一直盯着,可现在的感觉,却有些不对劲。
“雷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柏姬泰上去摸了摸雷隐的头,松了口气,不热,没有再起烧。
“我不是你弟弟。”雷隐没什么力气,却还是挥开了柏姬泰的手。
柏姬泰愣了愣,避开雷隐的目光,转过身就要出去采雪莲,却发现衣角被雷隐扯住了。
“我说过,我想做你的丈夫,你做我的妻子,不是姐弟,你明白吗?”
柏姬泰还是没有做声,碧绿的眸中却闪过一丝痛苦。
“雷隐,我不会做任何人的妻子的,不会有人的妻子像我这样。”
柏姬泰想要甩掉雷隐的手,却发现他握的那么紧,指节都发白了。
“我知道你的过去,我不在乎,如果你还是介意,那我就把于阗人都杀光。”此刻雷隐的声音低沉而凛冽,铁一般的坚定。
柏姬泰微微颤抖,转过身来,跪坐在了雷隐身边,然后缓缓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直到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火光之下,雷隐才看清,原本应该是洁白如玉的肌肤,上面竟是密密麻麻的刀痕,还有一些印子,像是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