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差别,你会让阎罗揉你的头,我却不行,你心里只认他一个。”
南浔毫不留情地戳他心窝,“不是我说啊二哥,我哥比你更疼我,而且我对你有心理阴影,上次你和那你们狱花在那草丛里那啥啥,被我撞到了,我没法直视你啊。”
季河一愣,呵呵笑出了声,“傻弟弟,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喜欢男人吧?那不过就是男人正常的发泄而已。”
说着,他不以为意地道:“你情我愿的事情,他解决我的生理需求,我罩着他,就这么简单。”
南浔没有全信他的话,季河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很奇怪,亦正亦邪的,眼底总是藏着别的东西,让人一眼看不到底。
他的右手有很多疤痕,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手指纹路,身上的伤也不少,看得出经历了不少打斗。他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人,南浔怀疑他是不是学过什么心理学。
“二哥,你说这话,让我不禁怀疑,你是故意接近我哥的,为了早日离开这里。”南浔盯着他,表情肃然。
季河表情不变,“你以为他不知道吗?”竟是间接承认了。
南浔怔了怔,听他继续道:“他是道上的大佬,而我不过是二流帮派的一个打手,我对他来说不值一提,那天就算我不出手帮忙,他也有办法自保,所以他不需要承我的情。”
微顿,他看向南浔的目光愈发深沉,“他不过是在替你找个靠山,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内代替他保护你。之前我们相处的这些时间里,他在培养我们之前的友情,也在暗中估量我的可靠度。”
说到这儿季河便没有继续往下说了,因为放风结束的哨声响了。
南浔走在他后面,神色有些恍惚。
如果他说的都是对的,那么阎罗他……早早地就为自己打算了这么多?
南浔看着季河的后脑勺,突然冲他道:“二哥,就算你是为了出去而接近我哥,我和我哥也认你这个兄弟!”
季河的脚步顿了顿,回头看他,神色难得带了一丝温和,只是那温和中又有一些南浔看不懂的复杂。
一个月多后,当狱警告诉南浔可以出狱的时候,他有些意外,果然如季河所说,阎罗想办法把他弄出去了,只是他没想到会这么快。
走之前,南浔不禁看向242的所有囚犯,铁哥和杜潘他们脸上有不舍,更多的是惊羡。
南浔朝每个人胸前给了一拳头,笑道:“你们要好好改造啊,我们在外面见。”
铁哥和杜潘点点头,老三几个却哭成了狗,也不知是不舍南浔离开,还是想到了自己的后半辈子。
南浔出狱了。
穿过两道电子监控的高大铁门,他一眼看到了百米外的一辆黑色小轿车。
车窗摇了下来,南浔看到了那张熟悉的帅脸,不禁惊呼了一声,飞快地跑了过去。
阎罗已经从车上下来,一把抱住他,狠狠地转了几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