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开始做准备。不过在做这件事情之前,末将还要另外再处理一件事情,日期末将去岢岚军巡查,与古通明打了一个赌,末将见他手下当时有一个叫刘正臣的伙长颇为不凡,提议让他暂时做一营校尉,三个月之后,由其他各营与刘正臣带的那个营进行大比武,如果刘正臣带的营输了,古通明就继续留任岢岚军使,如果其他各营输了,刘正臣就坐稳了营主之职,而古通明则要下台!算算日子,三个月也快要到了!”
田仁琬摸了摸长须,问道:“你是想把古通明调走还是直接免职?”
赵子良笑道:“古通明此人在岢岚军使的位置上干了不少年了,其麾下战力还是不堪入目,可见其人的统兵能力不行,只有认命有才能的将军出任岢岚军使一职,才能提高岢岚军的战力,古通明年纪不大,却又没有犯过什么过错,直接把他免职的话不好向下面的将校兵士们交代,只能把他调到闲职!”
田仁琬也笑道:“你这就这么肯定那个叫刘正臣的人一定会取胜?万一他要是输了呢?你想调走古通明的想法不是得搁置了吗?”
赵子良喝了一口茶说道:“末将为将的时间不长,但看人的眼光自问还是不错的,一个人在兵事上有没有才能,不可能瞒过末将!”
田仁琬想了想,对赵子良说道:“好吧,既然你已经想好了,那这个恶人就由老夫来做,老夫以河东节度使府的名义把古通明调到府里来做一个闲职!不过这个大比武还是要进行,老夫倒要看看你看人的眼光到底如何!”
赵子良大喜,连忙拱手道:“如此多谢大帅了!”
拿掉古通明之后,岢岚军使一职就空缺了,这个位置不能长期空置,田仁琬问道:“新任岢岚军使,你想让谁来做?”
赵子良问道:“任命权不是在节度使府吗?大帅何必问我?”
田仁琬摇头道:“节度使府目前也没有得力的干将,你如果没有合适的人选,这个人选任命权只怕会落在萧炅的手里,到时候他任命自己的人去做那岢岚军使,你的打算不是又落空了?”
萧炅是河东兵马使,职位只在田仁琬之下,还在赵子良之上。萧炅有一个毛病,经常念错别字,多年前此人还在朝中做户部侍郎时有一次在朝堂上把“伏腊”念成了“伏猎”,引起包括皇帝在内的所有朝堂中人哄堂大笑,此后他就时常被人讥讽为“伏猎侍郎”。
赵子良点头道:“是了,岢岚军使怎么说也是我左厢兵马使府衙管辖,怎么能轮到他来任命?既然大帅这里没有合适的人选,那末将就不客气了,大同军副使张守瑜才能出众,在兵事上颇有见地,末将想任命他为岢岚军使!”
岢岚军受大同军节度大使管辖,大同军副使听上去职位比岢岚军使要高,但实际上大同军副使只能管大同军,管不到岢岚军和云中守捉,所以张守瑜如果出任岢岚军使,实际上是升职了,不过他以前就做过大斗军使,尽管只有几个月的时间,但资格、履历和才能载这里。
田仁琬点头答应:“好,张守瑜资历够了,又你是力主推荐的,老夫当然要重用,那就等大比武结束之后,老夫就行文任命吧!”
赵子良正想起身告辞,田仁琬突然提起一人,问道:“你认识安禄山此人吗?”
“安禄山?认识,在长安有过一面之缘!”赵子良点头道,问:“大帅怎么会提起他?”
田仁琬有些忧心忡忡道:“上次老夫去长安,见过这厮好几次,老夫发现此人心术不正,又极善溜须拍马之能事,皇帝好像极喜欢他,这些日子老夫接到朝廷官文,圣上下旨让范阳节度使裴宽把平卢军分离出来,单独成立平卢节度使,镇抚室韦、靺鞨,治营州,统辖平卢军、卢龙军、榆关守捉、安东都护府,管兵三万七千五百人。提升原平卢军使安禄山为平卢节度使,还是归置在范阳节度使之下,此人没什么战功战绩,却凭着溜须拍马之能坐上了一镇节度使之位,此非朝廷之福啊!”
赵子良听了脸色很不好看,他道:“末将自从军经历大小数十战,身上到处都是伤疤,流得血都可以洗澡了,到如今依然只是一个左厢兵马使,而安禄山这种小人竟然窃据一镇节度使高位,圣上和朝廷何其不公?”
田仁琬见赵子良颇有怨气,连忙安慰道:“子良切不可如此想,你如今才是二十多岁,就已经身居左厢兵马使,以你这般年纪如果升得太高,对你也是不利啊,到时候你的官职升无可升,功高盖主,皇帝要如何对你?”
赵子良心中一惊,急忙拱手道:“末将也只是气不过那安禄山溜须拍马获取高位罢了,多谢大帅提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