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需要你这样的大将去坐镇打击他们的嚣张气焰!行了,你还是尽快去河东上任吧!”
杨玉环本来想帮赵子良说几句话,但玄宗这些话说得也很有道理,她想帮忙,却找不到切入口。
赵子良见玄宗不同意,也只能作罢,当即告辞离去,免得在这里当电灯泡惹玄宗不快。
赵子良从皇宫出来没多久,杨玉环就从后面追了出来,“赵将军,且等一等贫道!”
赵子良停下,转身看见是杨玉环,诧异道:“太真道长怎的就出来了?”
杨玉环笑道:“贫道出来也够久了,正要回道观,就跟将军一道走,将军不介意吧?”
“怎么会?”赵子良摇了摇头,又苦笑道:“傻子都能看出陛下对道长的心思,道长这么追着末将出来,如果陛下怀疑你我之间有什么,只怕末将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杨玉环笑道:“圣上不会,因为他知道将军和贫道之间没有这层关系!还没有恭喜将军完成差事顺利回来,今日天气不错,不如请将军去贫道那里小酌几杯,顺便给贫道说一说此次途中的趣事?”
赵子良点头道:“好啊,很久没有见过道长闻歌起舞了,今日定要一饱眼福!”
杨玉环笑道:“那还不容易,最近贫道刚好学会从西域传来的一支舞,叫胡旋舞,将军是去过西域的,定然见过西域女子跳这种胡旋舞,还请将军给贫道指正一二”。
赵子良大笑:“哈哈哈······求之不得!”
两人正说着,后面传来一个声音:“老爷我也正想一饱耳福,不知本老爷可否一同前往?”
两人一惊,转身回头一看,吓了一大跳,后面来的却是已经换了便装的玄宗李隆基和大太监高力士,几十步后面远远跟着几个大内侍卫。
两人当即要拜见,玄宗立即阻止他们:“在宫外就免礼吧,以免让别人看出身份,称呼我为李老爷即可”。
“诺!”两人当即答应。
赵子良让勃勒罕等人牵着马跟在后面,他和玄宗一起上了杨玉环的马车,三人围在一张矮几周围坐着,有一个穿着道装的女童在旁边服侍,在矮几上放几碟瓜果点心,分别给三人倒满茶水。
这一路上,一直到太真观,赵子良和玄宗都没有提朝政上的事情,杨玉环想听赵子良说西域之事,赵子良就一边喝茶一边说从河西一直往西各地的风土人情和河流山川以及各地的特产。
杨玉环吃着点心,问道:“赵将军,你此前在河西任职,当任西海都督、太守,应当看过西海是什么样的吧?西海是不是无边无际?它的水是否清澈,甜不甜?”
赵子良笑道:“西海其实只是一个湖泊,不过它是青海吐谷浑地区最大的湖泊,一年之中它有好几个月都是冰冻期,人马皆可以在冰面上滑行走动,湖岸四周生活着很多汉人、羌人和吐谷浑人,他们靠种植青稞、豌豆、小麦和放牧为生!西海的水很清澈,但它不是甜的,它很咸!除了我朝疆域最大时期处于最西之处的咸海之外,它就是我朝唯一的咸水湖!”
杨玉环很是惊讶,“西海竟然不是海,而是湖?它的水是甜的?这真是太有趣了!”
说到这里,杨玉环又道:“将军刚才说,我朝还有一个咸海,在我朝疆域最大事情它处在我朝最西边,难道它现在不在我朝管辖范围之内吗?”
赵子良点头道:“是的,高宗皇帝调露年间,我朝在西域三十六国设立都督府,咸海就是我朝最西边的辖区,当时它周围生活着一个叫花刺子模的部族,到了武后时期,我朝军事力量逐渐收缩,那一地区被当时的波斯国所统治,后来波斯国被大食国击败,波斯王子还来我大唐求援,不过波斯王子还没有从长安返回,波斯就被灭国了,如今那一地区就落入了大食国手中!”
杨玉环仿佛对玄宗就在旁边完全不在意一样,问道:“那我朝为何要放弃咸海?”
赵子良听了这话,忍不住看了看玄宗,斟酌了一下,说道:“不能说放弃,实际上我朝从未在咸海地区驻军,驻军最远也只到当时的安西四镇之一碎叶镇,从长安到咸海,正常行军最少也需要大半年时间才能抵达,距离太远,我朝鞭长莫及,而且我朝百姓子民皆有故土难离的生活习性,如果不是遇到天灾**,谁也不愿意远离故土,兵士们也一样,就算是只在碎叶镇驻军,兵士们也经常想家,朝廷每过两年就会对驻军进行轮换,否则无法保证将士们的战力!当时波斯强大起来,再加上我朝在军事上无法顾及最西面的咸海地区,因此咸海地区就被波斯国实际占领了”。
“哦!”杨玉环听得似懂非懂,不过她算是搞明白了,如今咸海被大食人占据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