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他把探哨发现的情况大致了一变,提出要求,让将士们提高警惕,并打气道:“现在我们还不知道藏在暗处的敌人是谁,不过弟兄们不用担心,要知道我们是军人,是大唐禁军中的神武军,就算任何敌人来了,我们也不用怕,更何况出现在这戈壁之中的最多也只是一些马匪和毛贼而已,只要将士们遇事不慌乱,服从军令,敌人也奈何不了我们!这里是我大唐的国土,一些马匪和毛贼成不了气候,多两三千人,而这兵力想要拿下我一千装备齐全、战力强悍的神武军?难道他们的头目不怕崩掉了大牙吗?”
“哈哈哈·······”众将士原本是有些担心的,毕竟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而且环境又差,不害怕、不担心是假的,不过听赵子良这么一,大家都不担心了,一个个大笑起来。
这是从战略上藐视敌人,不过战术上却要引起重视,很多时候就是因为太过大意而被敌人翻盘的,赵子良可不想做一个被别人翻盘的人,该做的准备一样不落下。
八月初四,大军进入戈壁滩已经两天了,这两天以来,不断有骑士窥探赵子良统带的唐军,而且窥探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上午扎营休息时,勃勒罕向赵子良报告:“将军,侦骑查出了一些线索,从窥探的手段、对手的装束、骑马的姿态、举止和丢弃的东西来看,对方应该是马匪无疑!”
其他东西都可以作假,但是骑马的姿态却是做不得假的,这是长期骑马的习惯,正规的骑兵是经过严格正规训练的,骑马的姿势有板有眼,就算是草原游牧部落的骑兵也是经过训练的,可以看出训练的痕迹,而马匪则骑马的姿态却不同,他们有些是从就会骑马,有些是半路出家学的骑马,但没有经过正规的训练,他们是怎么舒服怎么骑,姿势上很自由,而且喜欢玩花哨的动作。
听了勃勒罕的报告,赵子良道:“他们可能要有所动作了,传令下去,从现在开始,随时准备战斗!”
“遵命!”
下午四左右,大军再次拔营启程,按照赵子良的计划,这段时间每天行军十个时,按照每时走八里路计算,每天的行军路程就是八十里,这在戈壁滩上的行军已经是很快的行军速度了,上午是从早上四开始到上午十结束,下午是从四到晚上八结束,八还没有完全天黑,还来得及扎营,中间避开最热的中午六个时和夜间最冷的八个时。
五左右,大军刚刚走出一片光秃秃的岩石林立的岩漠地区,所有人都稍稍松了一口气,毕竟这片地带是很有可能遭遇埋伏的地带,走出这片岩漠地区之后前面就是没有任何视线遮拦的砾漠地带。
然而大军还没有完全走出这片岩漠,赵子良就听见了隆隆的震动之声,他脸色一变立即喝道:“勃勒罕,快查看什么情况!”
“诺!”勃勒罕答应一声立即派出几个扈从快马加鞭前去侦查,他本人则立即跳下战马趴在地上用一侧耳朵贴地。
良久,勃勒罕爬起来向赵子良禀报道:“将军,前方来了大约五百骑兵,听马蹄声,队形散乱,并不严整!”
赵子良扭头看了看,对勃勒罕道:“派人去后方查看情况,随时报告!其他人留在原地待命”吩咐完后他立策马向左侧一处高地上奔驰而去,几个扈从队正和旅帅打马跟了上去,三个神武军校尉留在了原地统带兵马。
来到高地上,赵子良拿起望远镜向前方看去,望远镜的镜头里出现了大批骑兵,果然是队形散乱,烟尘四起,距离此地大约还有五六里,看服饰应该是马匪无疑。
又用望远镜观察了大军身后和周边岩漠石林之间的情况,没有发现有其他敌人的踪迹,赵子良放心下来,这果然是一伙马匪,竟然不懂兵马,如果此时再派一支兵马从后面杀过来,唐军在腹背受敌的情况下,很可能真的抵挡不住。
“走,下去!”
回到本阵,这时前方马匪们已经出现在了眼前,马蹄声连绵不绝的传过来,大量的烟尘四起。
赵子良立即对神武军骑兵校尉石崇林下令道:“石校尉,对面来了大约五百骑,命令率本部二百神武军骑兵迎敌,有没有把握?”
石崇林抱拳道:“将军放心,如果是五百正规军骑兵,属下还不敢大话,但区区五百马匪而已,属下和手下二百骑兵如果还对付不了他们,属下也只能回家种地去了!”
“很好,不过你记住,击溃他们之后,不许追击,也不许打扫战场,直接返回!”
石崇林有些不解,想问为什么,不过想起赵子良早就过必须服从军令,不许问为什么,因此也不敢再问,答应道:“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