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遂,就是重伤不治。
“噢——”周围看台上数万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呼,倒抽一口凉气,没有人想到仆固怀恩竟然连一招都没有撑过就被扫落下马。
落地的仆固怀恩感觉身体除了一点点不适之外,倒也没有其他的疼痛,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扭头脖子和腰部,又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没有受伤,这才意识到是赵子良手下留情了,当即向已经调转马头的赵子良拱手道:“怀恩不是将军对手,多谢将军手下留情!”
赵子良摆摆手:“去旁边等着吧!”
“诺!”
谁也没想到第一局这么快就结束了,主看台上的皇帝、后妃们、各国使臣们和文武大臣们都面面相觑,有人笑道:“只一招啊,只一招就解决了猛将榜第四名,看来这彩头只怕会被赵将军一人夺去了!”
又有人道:“是啊,谁能想到如仆固怀恩这等猛将竟然连赵子良一招都挡不住呢!难道这仆固怀恩只不过是看着凶猛,实际上只是草包一个?”
玄宗忍不住冷笑,指着这官员道:“既然你说仆固怀恩是草包,那不如你上场与他打一场,看他是不是草包一个!”
“陛、陛下,微臣是文官,哪能上场与人厮杀?这不是有辱斯文么?”那官员苦瓜着脸连连推迟。
“哼,你不懂就不要装懂,平白无故丢了面皮!”玄宗冷哼着教训了一顿,又道:“继续看吧!”
此时赵子良在校场用金钉枣阳槊指着校场边上的白孝德大喊:“白孝德,该你了!”
白孝德苦笑一声,只得提着三尖两刃刀打马奔入校场内,勒马停下对赵子良道:“将军,孝德怎会是你对手,你还是饶了我吧?”
赵子良笑道:“某若饶了你,皇帝陛下和那么多大臣会饶了某么?少废话,我教过你不少东西,但唯独没有教过你马上与人搏杀,这还是你第一次与我进行骑战吧?错过了今日,再想让我教你就不容易了,来吧!”
白孝德也知道这是难得的机会,只得硬着头皮打起精神向赵子良讨教,当即打马向赵子良冲过去。
赵子良坐在马背上一动也不动,只在白孝德手中三尖两刃刀劈过来的时候,他举起金钉枣阳槊迎上去,随便一撩便化解了白孝德的劈砍攻势,待白孝德冲过去之后很快就调转马头,白孝德回转之后立即又策马冲过来。
这次赵子良伸出金钉枣阳槊一撩一拨一缠,一连串的金铁交鸣之声响起,白孝德手中的三尖两刃刀就被缠住了,始终挣脱不开,他的战马也停了下来,两人缠斗在一起,无论白孝德如何凶猛攻击,赵子良总能风轻云淡般的轻易化解,这让白孝德感觉有力使不出来,这种感觉极为难受。
白孝德很清楚,如果赵子良认真对待,全力以赴,他也会同仆固怀恩一样,一招都挡不住,赵子良的武技是刚猛型的,这种刚猛型又与一般的刚猛不同,它完全超出了极限,达到了刚中生柔、阳中生阴的境界。
任何人都看得出来,白孝德在马背上被赵子良耍得团团转了,根本就没有一点还手的余地。
两人打了百十来个回合,赵子良觉得没什么意思,就一招把白孝德打落下马,白孝德从地上爬起来拱了拱手:“多谢将军指点!”
白孝德刚刚出场,哥舒翰就大吼着举着铁枪策马冲过来,他手中铁枪也不刺,直接一招力劈华山,从赵子良头顶劈下,赵子良架起金钉枣阳槊格挡,如果是一般人,只怕挡不住这一招,因为哥舒翰乃是身量极大、力量齐大之人,但赵子良的力量已经是非人类的所拥有的力量,而且手中兵器和坐下坐骑都不是凡品,他很轻松挡下了哥舒翰的劈砍,并将哥舒翰的铁枪反弹回去,他手中金钉枣阳槊横着向哥舒翰扫去,此时哥舒翰手中铁枪被架开,正是空门打开之际,眼见赵子良反击这么快,他大惊,当即竖起铁枪挡在身侧。
“当”一声巨响,哥舒翰手中铁枪被扫弯,连人带马被扫倒。
哥舒翰刚刚倒地,校场边上已经做好准备的雷万春就策马就飞奔过来,并大喝一声:“赵将军,看枪!”
赵子良抬头一看,当即偏头躲避,雷万春手中的长枪攻势却连绵不绝,枪头一连戳出数朵枪花,赵子良不停地扭头身躯和头部躲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