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夫人,你怎么啦?”
陈清莹捂着肚子苦痛道:“肚子、肚子疼”。
赵子良立即掀开毛毯,发现陈清莹的下面竟然有见红的迹象,他大惊,立即打开方面大叫:“管家、王管家······”。
管家王儒很快穿着一件薄衫跑了过来,急冲冲道:“老爷,何事如此惊慌?”
赵子良立即道:“夫人不舒服,你赶紧去请郎中来,片刻也不可耽搁!”
“是,我立即去!”王儒不敢怠慢,转身就跑。
回转到房间,赵子良急得入热锅上的蚂蚁,看着陈清莹痛苦的表情,心急如焚,只能连声安慰:“夫人,某已经派王儒请郎中了,郎中很快就会到来,你一定要挺住啊!”
就在这时,房门外有响起了急促的声音:“将军、将军,属下有要是求见!”
赵子良刚开始还以为郎中来了,转念一想,不应该这么快。拉开房门一看,却见白孝德正站在房门外,白孝德不等他问,就立即道:“将军。大事不好,右中郎将贾明远在大门外来报说有一支巡逻队今晚抓住了一个特殊的人,此人以及他的随从十余人违反宵禁令在大街上夜行,被巡逻队撞见,双方还差点打起来。领队的校尉及时吹哨引来上百兵马将他们团团围住才让他们熄了反抗的心思,他们是在一家叫做丽春院的青楼附近被围住的,此人和他的随从被关入府衙的临时拘押房之后对贾明远说他姓李,并且拿出一块随身玉佩交给当值的右中郎将贾明远,让贾明远立即请您过去与他相见,贾明远说那块玉佩疑似宫中之物······将军,被抓的人会不会是当今圣上或者是龙子龙孙?”。
赵子良听了白孝德话,皱起了眉头,摇头道:“不好说,不过这个可能性很大。只是如果是他的话,他怎么会出现在丽春院这种青楼附近?难不成此人最近换了口味?”
白孝德不知所措,他又问道:“将军,如果真是宫里那位,那您还是赶紧亲自去一趟把人给放了,要不然会吃不了兜着走啊!”
赵子良反问:“如果开了这个口子,以后其他龙子龙孙也被抓了,某得知消息是不是也得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把人给放了?本将军下手整顿左金吾卫右卫衙门,现在见到惹不起的人就把人给放了,日后还有什么威信可言?左金吾卫也是官府衙门。纲常法纪还要不要了?”
白孝德大急:“可那是······那是皇帝啊!将军,咱得罪了谁都没关系,可把背后的靠山给得罪了,将军日后如何在京城立足?再说了皇帝年纪不小了。被关在临时拘押所那种蚊子成堆的地方过一夜,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只怕会大祸临头啊!”
赵子良听了白孝德话,沉默了,内心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良久,他咬了咬牙道:“不行。绝对不能放,不管被抓的人是不是皇帝,也不管此人到底是谁,更不管这里面是否有阴谋,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放,这段时间朝中上下多少人盯着某?咱做事要么死撑到底,要么就什么都不做,得过且过,现在既然下定决心,前面就算是刀山火海、万丈悬崖也得硬着头皮上!”
白孝德面如死灰,他见劝不住赵子良赶紧放人,又立即道:“将军,那属下出去打发贾明远离去,就说将军已经睡了,属下叫都叫不醒,将军就权当不知道有这回事,如此一来,将军就有借口推脱责任!”
赵子良何等人物,怎么会不明白白孝德心中所想,他叹了口气摇头道:“不能这么干,这么干等于是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了贾明远,他一个小小的中郎将,扛不住的,皇帝只要一个眼神,他就得死无葬身之地!孝德啊,如果你以后为将了,一定要记住一点,做事要有担当,不要总想着推卸责任,身为别人的上司,一定要在关键时刻给下属撑腰,特别是在这种本身不是下属有意犯错的情形之下,下属是在执行你的命令和维护军纪法令,你最应该坚决的支持他,如此才能获得下属的拥护和效忠,此乃为将之道啊!”
白孝德听了赵子良的话只觉得脸上如火烧一样,十分惭愧的低头拱手行礼道:“将军,属下惭愧,将军的教诲,属下记住了!”
赵子良背着手在房门外的走廊上走来走去,脑子里思索着如何解决此事的对策,还没有想出办法来,就见王儒领着一个老郎中背着药箱走了过来,距离赵府附近就有一家医馆,这也是王儒能这么快把郎中请过来的原因。
“老爷,郎中来了!”王儒有些喘息的对赵子良拱手道。
“快,请郎中进去给夫人整治!进去两个丫鬟帮忙!”赵子良立即说道,又对白孝德说道:“你去让贾明远在客厅等着!某很快就出来”。
“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