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呃?”赵子良愣了愣,随即不由一声苦笑,摇了摇头,没想到这小二还是那什么飞天玉龙的铁杆粉丝。
咦,不对啊!皇帝说着金光门有飞贼来去自如,难道不是为了把我贬来守城门,是真有其事?
赵子良回过神来,看见那小二还在对自己怒目而视,而旁边白孝德一拍桌子大怒:“好你个小二,你还蹬鼻子上脸了,飞贼就是飞贼,什么侠盗、义盗,狗屁!你这么维护那什么飞天玉龙,是不是与他一伙的?”
店小二刚才还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听了白孝德这话,当场吓得脸色一白,看了看赵子良等人,感觉这些人都有军爷气质,顿时脸色变得更白了,连忙道:“啊,不是不是,小子只是胡乱说罢了,当不得真。当不得真,几位客观慢用,慢用!”
白孝德还要抓住小二,赵子良伸手拦住:“算了。你跟一个跑堂的计较什么?”
白孝德愤恨道:“这些市井小民鼠目寸光,真是可恶!将军,难道你就不生气么?”
赵子良笑着摇头道:“生什么气?世人难免有仇富心理,而那些贪官污吏、为富不仁的豪商也确实招人恨,这乃是人之常情。某现在想的是。皇帝让某来守这个金光门,到底是为了贬我过来找的借口,还是真有其事?”
白孝德想了想,说道:“将军,某看着小二不像是瞎说的,否则他不能这么仇视将军”。
“有道理!”赵子良点了点头。
次日上午,赵子良骑着战马、手提金钉枣阳槊带着白孝德和几个扈从来到金光门。
金光门靠着城门的南边几十米处有一排小房子,这里住着驻防金光门的兵士和校尉,校尉们在城门口这里都是大官,当然不可能一直在这里守着。常驻在这里的都士兵和什长、伙长,也许是知道赵子良要来上任,因此管进管出的两个校尉都在。
“属下陶大琨、吴志成等拜见赵将军!”左监门卫校尉陶大琨和右监门卫校尉吴志成分别各带着两个伙长走了过来拜见赵子良。城防军的编制与边军和其他军队的编制略有不同,编制小得多,一个伙长管三个什,这三个什轮值,每伙当值一天休息一天,不轮值的兵士和兵头平时都在城墙边上靠近城门口的营房内休息,禀报上官之后可以外出活动,但在规定的时间内要返回。
赵子良从战马上跳下来。把缰绳交给一个扈从,对陶大琨和吴志成道:“本将军今日新上任,对这里的情形和规矩还不是很熟悉,你们二人安排好当值事宜之后带本将军到处看看。给某介绍一番。
“诺!”两人忐忑不安的大营,迅速安排了当值事宜就带着赵子良一行人在旁边的营房参观,一边走一边说着营房的情况和城门口的情况。
走到城门口,隔着远远的,赵子良就看见陶大琨手下有一个什长拦着一辆马车伸手要撩起帘子去检查马车内的人,却见车夫连忙堆起笑脸不着痕迹的将一把铜钱递过去。那什长将铜钱在手上掂了掂,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挥了挥手,两侧兵士便收起长枪让马车通过了。
陶大琨见赵子良盯着那边,也注意到这个情况,很是尴尬,连忙解释道:“将军,兄弟们的军饷少,这京城的花费用度都大得离谱,仅靠一点点军饷,兄弟们的日子都没法过,只能用这点手段捞点”。
赵子良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在这个时代,无论大唐什么城池,城门兵士和官吏多少都要收点额外的钱财,也不仅仅只是他们,其他官府官吏们谁不捞点?现在已经不是贞观年间了,大唐处于鼎盛时期,经济、军事高度发达的同时,社会风气也开始有了变坏的迹象,这也是一个王朝开始衰弱的征兆。
赵子良没有对此事发表看法,他知道自己刚来,还不是碰触这些人利益的时候,他顾左右而言他:“吴校尉,刚才在营房的时候,本将军好像看到营房还空了好几间,对吧?”
吴志成不知所以,疑惑着点头道:“对,将军的意思是······”。
赵子良道:“你给本将军收拾一间出来,弄干净一点,日后本将军就在营房当值,有时白日来,有时晚间来,时间不固定,你们二人轮流当值,每人当值一天休假一天,当值的人也同时要负责另外一个不当值的事务,如此一来,你们一人也不必每天都来,当值的当日,你们要不定时巡查城门各处的情况,如果出了问题,本将军就追究当值之人。另外,剩下那几间空房都收拾出来,把门窗都换一下,搞得牢固一些”。
两人见赵子良的安排不仅没有触碰他们的利益,还让他们变得更加轻松,因此很是高兴,急忙答应:“多谢将军体恤,我等一定照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