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陛下,只来了三千西秦骑兵,我们为什么不派一队人马过去干掉他们?”大将蒙特班策马走到查理身边问道。
查理摇头道:“西秦轻骑兵不会正面跟我们硬抗,就算我们派兵压上去,他们也会很轻易的跳开,但这样会让我们攻城的军队知道后侧翼来了敌军,会造成军心不稳,而且也会被城内的西秦兵得知他们的援军到了,他们很有可能在我军慌忙撤退时冲出来夹击我们,那时就危险了!而且,我怀疑这三千轻骑只是西秦主力的前锋,大队主力肯定在后面不远,咱们这么贸然压上去,如果被这三千人缠住,等待他们的主力赶到,我们想脱身都难了,仓促迎战,输面更大!”
待到法兰克大军退到河边营寨摆下军阵,从东面过来的三千西秦军轻骑也只是派了几队人马过来探查和挑衅,大军压上来,但是却能够轻易和城内的西秦军取得了联系。
粮草官来向查理禀报道:“皇帝陛下,我们的粮草只够三天之用了!”
这简直是一道催命符,大帐内的查理和其他官员大将们都有了急切的紧迫感,危机感再次临近。
大主教托宾说道:“皇帝陛下,当年陛下的爷爷查理·马特曾经率军歼灭入侵的撒拉森人,杀死了他们的主将,只有少数人逃回去,自此以后,萨拉森人再也不敢入侵法兰克,我记得那一战发生在普瓦提埃,因此也被称为普瓦提埃战役。当时萨拉森主将阿布杜勒·拉赫曼率军深入我方境内,我军不能抵挡,他四处烧杀劫掠,抢夺大量财物准备返回,你的祖父查理·马特率军在后面尾随追击,不断派出轻骑截杀他派去断后的军队,等他率部撤退至普瓦提埃时,发现这座城并没有被他攻占,再加上他派出的断后人马不断被我方截杀,他知道如果继续撤下去,他的损失会越来越大啊,于是他意识到决战的时间到了,而你的祖父也意识到决战的时机来临,于是他精心准备和策划,在河岸摆下军阵与萨拉森人对峙,萨拉森人全部都是轻骑,无从防守,只能进攻,他们没有西秦骑兵那样精湛的骑射之术,他们挥舞着弯刀冲进你祖父摆下的军阵当中,但他们没能冲破军阵仿佛冲杀,因为当时我军北面是河流,他们进退不能,被我军夹在中间,于是萨拉森人大败,你祖父立即率军追杀,一直冲到了他们的营地,主将阿卜杜勒·拉赫曼当场被杀,萨拉森人经过这一战之后再也无力北侵。现在看来,我们的处境跟当时的处境有不同的地方,也有相似的地方!相似的是,我们就跟当年的萨拉森人一样,被堵住了,进退不能。不同的是,形势逆转,当年我军是追杀敌军,现在我们是被敌人追杀,皇帝陛下,现在已经是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啊!”
查理对大主教托宾和魔法师马拉吉吉问道:“二位是有名的魔法师,请问二位法师,难道二位就没有一点办法吗?”
托宾和马拉吉吉互相看了一眼,马拉吉吉说道:“皇帝陛下,魔法虽然可以做一些辅助,我们魔法师也可以在军中对抗敌对势力的法师,但是您应该知道,战争的胜负并不是由魔法师决定的,如果魔法师可以决定一场战役的胜负,就不需要军队了,实际上在战场上,任何魔法师的力量都会受到敌军杀气的强力压制,对军队之间的对决并不会起到太大的作用。当然我们可以做一些辅助,例如加大天气变化、增加地势上的险要、预测吉凶、给军队提升一些士气。如果皇帝陛下这次不想跟西秦军决战,我和托宾大主教可以联手为陛下在黑森林中开辟一条通道供大军通过躲进黑深林之中,但这片黑森林太大,而且又是阴邪之地,我们联手的力量也不能将它打穿,所以只能让大军躲进黑森林之中暂避西秦军的锋芒,而不能让大军穿过黑森林退回巴伐利亚高原。另外,我和托宾大主教还可以联手用尽法力在河面上铺设一条魔法桥梁供大军退到河对岸野蛮人的地盘上去,但是此去吉凶难料,如果那些野蛮人够友好,我们就可以退到巴伐利亚高原,如果那些野蛮人对我们的到来心怀敌意,他们各部很有可能会联合起来攻打我们!”
大帐内的弥漫着悲凉的气氛,曾经威风不可一世的法兰克无敌铁军,周边蛮族谁敢试其锋芒?现在竟然沦落到如丧家之犬的地。
查理站起来板着脸沉声道:“我们只有三天的粮草了,就算退入黑森林,难保西秦军不会追进来,到时候我们进不得,也退不了,死路一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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