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格瑞琳公主,你说他们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塔拉修斯也被这个消息镇住了,用四万金币买一个女奴,尽管被卖的是一个实力强大的部族公主,但这样的买卖绝对是超大手笔了,自从红磨坊在两百多年以前建成开业以来从未没有这么大一笔生意,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魄力和财力?
塔拉修斯回过神来说道:“陛下,不排除有这个可能。那······买走库特忽尔部的格瑞琳公主的东方人现在在哪儿?”
“在海滨监狱!”
塔拉修斯听了这话反而有些不太相信买走女奴的人和伊琳娜所在意的那个人应该不是同一个人了,试想一下,一个纵横天下的一代帝王会容忍自己被关进监狱去?
“陛下,他们应该不是同一个人吧,这怎么可能?”
伊琳娜叹道:“我也希望他们不是同一个人,所以我才希望把这件事情查清楚,只有这样我才能放心!”
塔拉修斯看了看伊琳娜,小心问道:“陛下,您对这件事情是什么态度?你是希望您看到的那个人是他,还是希望不是他?”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那个人真是他,那么他为什么要隐瞒身份来到君士坦丁堡?这里面一定有秘密;如果真是他,那么一旦他在君士坦丁堡出了事,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塔拉修斯顿时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激灵,一个帝王在邻国出了事,连傻子都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这个帝王所在的国家肯定会倾举国之力对该国发动旷世大战,而以东罗马帝国现在的国力和国内局势是绝对扛不住的,结果只有一个——灭国!
塔拉修斯只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他被这个可怕的后果吓得声音都变了:“陛下······”
伊琳娜叹道:“所以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尽快找到这个人,找到他之后马上来报告,我要亲自去看看到底是不是他,明白吗?”
“是,陛下,我明白了!”
······
西秦驻君士坦丁堡使臣官邸。
刘崇文半夜被手下官员叫醒很不高兴,坐起来发脾气道:“有什么事情不能明日再说吗?”
小吏战战兢兢说道:“大人,秦氏商队的廖管事在外面求见,说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向您禀报!”
刘崇文一听,摆手道:“一个小小商队的管事竟然在深更半夜来打扰本官休息,他是脑子有病还是喝醉了酒?不见不见,就算天塌下来也让他明日再来!”
“······是!”小吏只好答应,他虽然收了廖正楷的钱,但也算是尽力了。
刘崇文心里很是不爽,刚要躺下,却突然想起赵子良和几个退休老臣就在秦氏商队的办事处落脚,该不是他们的事情吧?想到这里,刘崇文马上喊道:“回来!”
小吏又折返回来行礼道:“大人您还有什么吩咐?”
“你刚才说是秦氏商队的廖管事?”
“是,大人!”
“去请他进来吧!来人,更衣!”刘崇文说完立即从床上下来,他还是担心廖正楷的到来与赵子良等人有关,如果真是与赵子良等人有关,而他又把廖正楷赶走了,那么事情就麻烦了。
刘崇文穿好衣服来到前堂,看见一个管事模样的人正在前堂焦急的走来走去,这人看见他立即站起来行礼道:“小人秦氏商队廖正楷拜见刘大人!”
刘崇文在椅子上坐下问道:“廖管事,深夜来见本官有何事呢?”
廖正楷立即说道:“大人,出大事了,陛······赵公子被抓走了!”
“赵公子?哪个赵公子?”刘崇文没有反应过来,有些愣神的问道。
廖正楷用手指指了指天上,“大人,还有哪个赵公子,当然是这个赵公子啊!”
刘崇文终于反应过来,脸色大变,不由自主的站起来,大声道:“什么?你说是······他被抓走了?”
“对,就是他!他让我跑回来向大人报告!”
刘崇文急了,立即上前来抓住廖正楷问道:“快说,他是怎么被抓走的,是被什么人抓走的?”
廖正楷当即把事情发生的前后情况简单介绍了一遍,然后说道:“抓人的应该是城卫军的巡逻队,深夜能够在大街上自由行动的只有城卫军的巡逻队!大人,事不宜迟,赶紧去城卫军办公官署去要人吧!这位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委屈?万一要是出了事情,后果不堪设想啊!”
刘崇文脸色一白,当即大喊:“来人,备车,快!”
刘崇文心里现在有一种天要塌了的感觉,他真不知道那位爷怎么会隐瞒身份跑到这君士坦丁堡来,这不是要命吗?如果那位爷在这里出了事情,谁能承当这个责任?只怕最先遭殃的就是他这个使臣,就算被诛九族也无法承担这个罪责啊!
刘崇文匆匆赶到东罗马帝国外交大臣弗基洛斯的府邸,以极其严厉的口吻要求对方立即交出他的后辈子侄等一干人等。
弗基洛斯陪笑道:“刘大人别生气,您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没听明白呢?你刚才是说您的一个子侄和他的几个随从被人抓走了?”
刘崇文立即道:“没错,抓他们的应该是城卫军的人!弗基洛斯大人,我的侄子是来看我的,现在他在我这里出了事情,我怎么向我的哥哥交代?你如果不尽快把人给我放出来,我就去圣宫找你们的皇帝,我要问问他为什么君士坦丁堡的治安会这么差,那些动手抓人的人是不是你们官方指使的,目的是什么?是不是想要以此来威胁恐吓要挟我?”
刘崇文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弗基洛斯满头大汗,大有招架不住的感觉,他连忙道:“刘大人放心,我马上派人去查,一定会尽快给您消息!”
刘崇文说道:“好,我就在这里等着,明天天亮之前我必须要在这里看到他,否则我就去找你们的皇帝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