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此等异术伤害大王或军中勇士们,贫僧自然不会出面或多管闲事,但是此人显然破坏了修行界的规矩,这是贫僧绝不能容许的!大王放心,此事就交给贫僧了,不过如今曲桑达的吐蕃兵已经封锁了江面,贫僧身体羸弱,无法强行渡江,且不通隐藏潜行之术,无法过河,还请大王派兵协助!”
赵子良抬手道:“大师无需担心,此事本王只有安排!”
这时陈青走进来禀报道:“大王,斥候营已经派人探查清楚了,在距离此地的四十五里处还有一处浅谈可以渡河,下游则需要到七八十里外才有渡河地点!”
赵子良想了想对陈青吩咐道:“下令攻城营砍伐树木,准备打造船只,声势要闹得大一些!另外让赵北和扎木率军前往四十五里之外渡江,然后沿江而下攻击曲桑达!”
陈青抱拳道:“是,大王!”
赵子良对商羯罗说道:“大师,你跟随赵北的大军一同前往,本王会吩咐赵北给你预留时间,他们进攻之前,你要解决曲桑达的异人!”
商羯罗答应:“是,陛下!”
攻城营开始砍伐树木打造船只之后,声势闹得很大,江对岸的吐蕃军显然很快发现了这边的情况,河边巡逻和警戒的吐蕃兵增加了很多,气氛显得很紧张。
两天后,九月十五,攻城营已经在江边打造了十二艘船只,这些船只只能临时使用,因为时间太过仓促,船只没有涂刷桐油,时间稍长就会渗水,不过这对于军队渡江显然是足够了,只是这十几艘船还是太少。
赵子良在营中等待着消息,一方面等待赵北和扎木率军前往上游渡江攻击曲桑达的消息,另一方面等待玄一率九十九军团和泥婆罗军攻击贡塘地区的消息。
直到九月十六清晨,江对岸的曲桑达上空升起了滚滚浓烟,观察到这一幕的西秦军兵士遂把消息禀报给赵子良,赵子良得知消息后立即来到江边观察,从江北吹来的风中隐隐夹杂着喊杀声和惨叫声。
临近中午时分,江对岸终于竖起了一杆西秦大旗,大旗在旗手的不断摇晃下格外显眼,看到这一幕,赵子良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对众将和官员们说道:“看来赵北和扎木他们已经得手了!本王要渡江去看看情况”。
陈青连忙拦住道:“大王,还是等对岸派人过来报捷,确认了消息之后再前往吧!再说了,曲桑达有异人,现在还不知道商羯罗大师是否已经解决了这件事情,大王贸然前往实在不妥,为大王安全计、为西秦前途计,还请大王三思!”
众将和官员也纷纷劝阻,主要因为对面有会精神攻击的异人,这种攻击实在防不胜防,官员和将领们死死劝阻,赵子良也只要放弃现在就过江的打算,决定等对岸派人过来禀报战况之后再前往。
等吃过午饭,到了未时三刻,江对岸终于有人乘坐小船渡河过来,船上的是几个西秦军兵士和商羯罗。
船靠岸之后,一行人进了营地中军大帐,一个兵士向赵子良禀报:”启禀大王,我等是赵北将军的亲兵,赵将军命小人向大王禀报,我军已经攻取了曲桑达杀敌两千七百余人,剩下一千二百余人投降,缴获辎重粮草、牛羊马匹无数,暂时无法统计!曲桑达已经只剩下老弱妇孺,对我军无法造成威胁”。
赵子良对该兵士吩咐道:“你们回去告诉赵北,一个时辰过后,本王就乘船前往曲桑达,让他做好准备!”
“是,大王,小人告退!”
打发走了赵北的亲兵,赵子良看向商羯罗问道:“大师,情况如何?事情是否已经解决?”
商羯罗双手合十道:“回大王,贫僧不负大王期望,已经成功解决此事,曲桑达再也不会有异人对大王和大军将士们造成了威胁了!”
“哈哈哈······好好好,大师出马,果然非同一般!”赵子良大笑,然后对身边一个太监吩咐道:“来人,赏赐大师上等纸张二百斤、紫金钵盂一个、锦澜袈裟一件!”
婆罗门教在天竺拥有大量的产业,不但不缺钱,还相当富有,天竺百姓们还时常供奉香火钱,有些僧人和寺庙甚至富得流油,商羯罗作为婆罗门的大师级人物自然是不缺钱的,不过赵子良赏赐的又不同,而且上等纸张并不是可以从市场上可以买到的,紫金钵盂和袈裟都需要王室专门的官署才能打造制作,只有非同一般的人才能获此殊荣。
商羯罗连忙答谢:“多谢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