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命,但是他不要金银珠宝,只要牛羊马匹、粮食、兵器铠甲和自由!”
“牛羊马匹、粮食和兵器铠甲都没有问题!”赵子良说着摆了摆手,又疑惑道:“只是这自由又是怎么回事?现在可没有人囚禁他们!”
扎木解释道:“大王啊,我们吐蕃人大部分都是农奴,我们的生死、婚嫁迎娶、生养子女之事都掌握主人、族长手里,因此我们吐蕃人大部分都是不自由的,这人希望自己以后不再有主人!”
赵子良问道:“哦?还有这事?那么他的主人在哪儿?”
扎木道:“这里所有人的主人都是定日部的族长、千户所千户!”
“此人在何处?”
这时赵北站出来抱拳道:“大王,此人在段将军杀进来之后不久就投降了,现在正被关着,一同关着的还有五百多俘虏!”
赵子良当即招手:“去把此人带过来!”
“是!”
很快,一个矮墩的吐蕃人被带了过来,这人虽然矮,却长得很壮实,满脸的横肉,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令人看了生厌得很,赵子良不爽,当即下令道:“把他砍了!”
“是,大王!”赵北答应,当即抽刀劈下,把矮墩吐蕃壮汉砍成了两段,污血洒了一地,空地上所有吐蕃人都一起发出一声惊呼。
赵子良大声喝道:“都看见了,你们的主人已经死了,你们以后没有主人了,你们都自由了!”
扎木立即用吐蕃语把赵子良的话翻译了一遍,空地上的所有吐蕃人都冷声了很久,人群中先前说话的那个吐蕃人立即下跪,叽里咕噜又说了一句,紧接着人群中许多年轻力壮的吐蕃汉子下跪大声说着话,而其他人也纷纷跪下。
扎木高兴地对赵子良说道:“大王啊,他们感念大王的恩德,他们当中的年轻人说愿意效忠大王,替大王效命,希望大王赏赐给他们牛羊马匹、粮食和土地,可以让他们的家人过活,给他们兵器和甲胄,他们就可以替大王上阵杀敌!”
赵子良大喜道:“好!来人,给他们进行登记,但凡愿意效忠本王、替本王上阵杀敌的人,都分给他们牛羊马匹、粮食和土地算作安家费!”
“是,大王!”
经过登记之后进行统计,随军官员向赵子良报告:“大王,一共有两千六百壮勇之人愿意为大王效命!”
站在旁边的扎木说道:“大王,这几乎是这里所有青壮男子的数量了!”
“哈哈哈······好好好!”赵子良很高兴,对赵北说道:“赵北,这两千多青壮定日兵交给你负责统带,他们没有经受过什么训练,但骑马打仗是没有问题的,本王看他们一个个眼神坚定,神态憨厚,应该都是心直之人!军阵对攻之时,不要把他们放在前面,若是有突围、攻城、狭路相逢之时,他们可以发挥很大作用!”
赵北单膝下拜道:“是,孙儿领命!”
赵子良又对扎木道:“扎木啊,俘虏的五百多人交给你,由你统带!如此一来,你手下也有近千人了,要带好他们,让他们服从军令,否则本王唯你是问!”
扎木大喜道:“大王果然是君无戏言,小人多谢大人,一定管好这些人,让他们誓死为大王效忠!”
赵子良摆了摆手,让扎木下去,对玄一吩咐道:“我西秦军留下一百将士,泥婆罗军留下三百人驻守此地,今日再此休整一日,明日卯时生火造饭,辰时出发赶往马拉塘!”
“是,大王!”
处理完这些事情,赵子良就让将校官员各自去忙,自己来到千户所休息。今天的事情让他感觉到吐蕃的情况还真是有些奇怪,他从来不知道吐蕃的社会制度竟然是农奴制度,原来大部分吐蕃人都是吐蕃贵族们的农奴,他们的生存权都掌握在吐蕃贵族的手里。
“如此这么一来,要荡平吐蕃应该并非难事啊!”赵子良想了想,日后进行征伐,只要杀死吐蕃的贵族和官员,就实际上是解放了他们下面的农奴,当然其他地方的吐蕃百姓有可能不会像定日的吐蕃百姓一样选择臣服和效忠他,但至少应该不会很敌视他,起初也有可能不是太愿意被西秦统治,但是只要时间一长,他们就会从心里接受。而定日的吐蕃百姓之所以接受他,是因为他们的风俗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