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将领的家书一律被军机院转送!李嗣业将军跟随大王南征北战、东征西讨多年,战功赫赫、劳苦功劳,我西秦文官武将之中能与李嗣业将军之功比肩者只寥寥数人而已,军机院将官司不敢怠慢,专门送来奏章奏请大王为李将军老父和原配夫人赐下封号!连同奏章一起送来的还有两封李将军的家书!”
赵子良听了之后责怪道:“这种事情你怎能隐瞒不报呢?”
杜甫连忙道:“大王,如今南征之事正在关键时刻,李将军在这里可以替大王操持很多军务,大王不必事事过问,而且李将军能够独当一面没有任何问题,若微臣向大王禀报此事,大王肯定不忍瞒着李将军,李将军得知消息之后必定会向大王告假返回家中丁忧,大王正是用人之际,身边怎么能没有李将军呢?所以微臣才会犹豫不决”。
赵子良叹道:“本王身边虽然正是用人之际,但本王又怎能剥夺李嗣业最后的尽孝机会?当年本王就是因为身在边关听闻父亲病逝而无法回家,以至于遗憾终生。来人,传李嗣业!”
“是,大王!”
李嗣业很快赶了过来,向赵子良行礼道:“臣拜见大王!”
赵子良脸色沉重道:“李卿,本王有一件坏消息要告诉你,希望你能挺住!上月初九和这个月初三,你老父和原配夫人相继病逝了,这是随同军机院一起送来的家属!”
李嗣业听到这个消息如遭雷击,换忙接过太监递来的家书,他立即打开书信看起来,看完之后随即泪如雨下,匍匐在地泣声道:“大王,先父和贱内相继离世,微臣心痛万分,如今已是方寸大乱,无心再理会其他事,臣请大王准许臣回家丁忧守制,替老父尽一尽孝道!”
赵子良叹道:“李卿的心情,本王理解。如今本王身边正是用人之际,你在这个时候又要回家丁忧,如果你走了,本王就如同少了一条臂膀,本王原本是想夺情起复,等扫平天竺各国再让你回家,但高卿、杜卿和独孤大人都劝本王成全李将军一片孝心,本王想来想去还是不忍夺了你回家尽孝的机会!这样吧,本王准你三个月的假,让你回家处理老父和原配丧事!来人,传召,追封李卿之父李公为西林刺史、原配夫人为昆阳夫人!”
李嗣业泣声道:“王恩德浩荡,臣感激涕零!”
次日,李嗣业就带着亲兵快马加鞭赶回新京。他在这里时,赵子良在很多事情上都可以撒手不管,他走后,赵子良确实有许多军务要亲自过问,比之前忙碌的许多。
七月二十八日,南征大军行军司马王振前来向赵子良报告:“大王,我军已经全面控制索兰基王国各地,负责地方房屋和治安的仆从军以及负责监督他们的义务军都已经全部赶到各自负责的地区驻扎,索兰基国王临时征召起来的八万壮丁已经全部向我军投降了!”
赵子良问道:“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可以开始征伐东南方向的羯陵伽国了?”
王振道:“军事上的善后和部署都已经完成,将士们也休息了十来天,无论是精神、体力还是士气都已经全面恢复到巅峰状态,是可以继续南征了,不过后勤上是否允许,微臣就不清楚了!”
赵子良对旁边太监吩咐道:“传郑三前来!”
“是,大王!”
不久,郑三急冲冲赶了过来,对赵子良行礼道:“微臣见过大王!不知大王唤微臣前来有何事?”
赵子良道:“将士们已经休整多日了,本王想要继续南征,后勤方面是否允许?”
郑三道:“大王恕罪,其他方面都不缺,唯独征集的粮草还需要十天左右才能从各占领地运过来。这些天微臣已经下严令进行催促了,但征集粮草需要时间,又不能明抢,而且道路难行,在运粮的途中就耗去了太多时间,等天气好转之后运粮速度应该会加快,现在是夏季,地面很容易晒干的”。
赵子良想了想,对王振说道:“这样吧,咱们不必要全部大军一起行动,命令奴隶军团和第三军团协同十万仆从军进攻羯陵伽国各城池,为了统一指挥,不至于被羯陵伽国各个击破,任命奴隶军团长勃勒罕为主将,第三军团李晟为副将!其他各军团和仆从军暂且继续休整,随本王在这里盯着罗湿陀罗拘陀国!”
“是,大王!”